山上养的，不由问：“熏好了吗？味如何？”

    张大刀摇，“熏熏鸭买不到手，我让人从村里买了两只活，已经炖锅里了，待会儿你留尝尝。”

    杨柳答应了，差了个伙计去给她大哥说一声，让他去鱼馆吃饭，饭后等她一起回村。

    两只一只炖汤一只爆炒，临锅前，张老也过来了，他们父俩加上杨柳和一位富态的大厨，四人围着一汤一菜细细品尝。

    张老放筷和汤勺没说菜的味如何，先跟杨柳回忆起往事，“黄传宗遇上你们也是碰上了茬，把他那为数不多的正路数全数掏来了。十年前他混不吝的在镇上买现在的酒楼，为了抢生意，他黑心的往我家帮厨里人，暗里药毒死了两桌七个客，过后又让他的混混兄弟上门闹事，我张家传了三代的馆险些在我手上断送了。”

    杨柳也放筷，抿了茶，说：“之前鱼馆才开业时，有个在八方酒楼过事的厨来找过活儿，那一阵不少人想门伙计当跑堂，好在我持雇帮厨和伙计都从我们村的熟人里找。”

    张老一愣，“他胆还真是大，程石背后有那么大的靠山他还敢脏手。”过了片刻又说：“也是走运，好心有好报，你有心照顾自己村里的人，这也帮你们躲过一劫。”

    杨柳扯着角笑了，看着张老等他说文。

    “我张家世代心正，仇怨再大也不会用无辜的人命报复他，如今姓黄的想用材和菜这正当手段抢夺生意，我张家自然是不会怕他。”张老起筷了桌上的汤，“稍逊于你家的。”

    还没琢磨透熏变柴的原因，也不确定黄传宗熏来的鸭味如何，杨柳没把昨晚的事告诉张家父，只嘱咐说：“若是买到了黄传宗手里的熏，记得给我留一只，我有用。”

    “好。”张老瞅了他儿，“你送程太太回村，路上记得留些心，看有没有死缠烂打跟着的人。”

    杨柳拒绝了，她往楼走，告辞：“我哥还在等我，与他同路不会有事。”

    街上的摊贩已散，大半的铺都关了门，杨柳走在路上四张望，没看到上午缠着要买松木的男人。

    等她跟她大哥回村，杨柳喊上她大爹从村上山，仔细询问了一遍他们喂养的况，临走时抓了只母和公离开。

    另一边，赵山领着赵勾也用网兜蒙了两只野，一公一母，已经了挂熏房。

    杨柳午山从群里逮了四只已经养熟的野，也宰了挂熏房。但这两样不能一蹴而就，至少要等一个月才能取炖汤，她跟程石只能耐着等，中途一直留心八方酒楼的消息。到了九月中旬，八方酒楼卖起了汤锅底的锅，但只有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