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勾山捡。

    没过一会儿杨母带着豆儿找过来，杨柳往山里指指，“捡去了。”她瞅了一圈发现猴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猴可没离开，它们凑闹去了人多的地儿，穿梭在群里帮忙把树枝桠上的捡来放筐里，赵勾兴得恨不得把它们的每猴都夸夸。

    树上的猴来疯，地上的人来疯，青莺跟豆儿可来劲儿，跟猴比谁捡的多，呼声吵得树上的鸟都待不去。往后三天两个丫午睡一醒就往山里跑，坐在果树先把桃梨吃到撑，等猴从里上来了，五猴两娃一窝蜂往山里跑。

    程石逮了两只两只鸭和一只鹅要往镇上送，山时问青莺跟豆儿去不去，两个丫毫不犹豫地摇。

    程石没勉，山把鸭放车上，拐去酒窖搬了坛桃酒。

    日落时分，最后一颗枸杞摘，杨柳山喊青莺跟豆儿回家，“回家洗个澡换衣裳，我们去镇上吃饭，豆儿也一起，你待会儿穿你的衣裳。”

    小猴从树上蹦来，把爪里的递给杨柳看。

    “真乖，”杨柳摸摸猴，“待会儿让勾给你煮熟，你带回去夜里饿了吃。”

    “我这就去煮。”人一走，猴也要走，赵勾从筐里拿五颗跑山，赶在猴离开前把和桃梨装竹篓里递给公猴。

    夜幕降临，眨间，星已布满天空。天已黑，鸟雀归林，鸭鹅也安静来，不知何时风向变了，东南风里挟杂着丝丝酒香。

    刘栓起夜喝，咂嘴说：“我怎么闻到了酒味儿？”

    “梦喝酒了，哪有酒味？”刘婶在屋里絮叨，“离村这么远，就是村里谁家的酒缸破了你也闻不到味儿。”

    鹅群安安静静的，不像是有人山，刘栓也当是错觉，放瓢回屋睡觉。

    酒香飘了一夜，在雾气降来后淡了许多，破晓的晨曦洒山林，地窖里闪过一簇金的光。

    “今早猴怎么没过来？”练武时程石纳闷。

    杨柳跟雷婶来摘桃时没看见猴，还问里撒网的人：“猴已经回山了？”

    “没看见，我过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它们。”

    “那估计就是没饿，昨天傍晚勾给它们带了半背篓的桃梨走。”没猴帮忙摘桃，杨柳只得自己爬上树。

    但连着三天都没看见猴，里的竹排也没动，这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山有桃和梨勾着，还能乘凉，它们哪舍得这奢靡的生活守在山里。

    “不会是跑山被人逮了吧？”坤叔担忧，“还是说被毒蛇咬了？”

    “我山看看。”程石扯几草把绑上，掂了把铁锹往搭了木屋的方向走。

    “那我去周边转转。”坤叔如是说。

    杨柳牵着青莺在山边摘桃边等消息，一筐桃还没摘满，山里响起坤叔的惊呼：“天爷啊！遭瘟的，别找了，都在这儿。”

    地窖里醉死的猴被扯上来也只是睁了，咂了嘴冒重的酒味儿，脚步虚浮地倒，翻个继续睡，压在烂桃上也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