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吧，”沈临川眸微颤，柔声：“可以多买两，现在天气冷，不会化，等你想吃的时候随手就可以吃到。”

    “买一就够了，”施玉儿嘴角笑，就连声音里也好似浸了，“我只吃一就行。”

    二人走到卖糖葫芦的老翁前，施玉儿望着红澄澄裹着糖衣的糖葫芦，也如同小儿般腮上泛起涎来，问：“老伯，糖葫芦怎么卖？”

    “两文钱，”那老伯笑着取来一递给施玉儿，笑：“原本打算回去了，姑娘是最后一位客人，我把最大的一给你。”

    “多谢老伯。”

    施玉儿拿到糖葫芦后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小，顿时间糖衣的甜腻滋味便瞬间在她的齿间迸发来，接着是山楂的酸涩，她忍不住皱了皱鼻，轻声笑了笑，笑声轻灵，散发着喜悦。

    “这么好吃么？”

    沈临川有些好奇，他听说过糖葫芦是小孩儿吃的东西，但他却从未尝过。

    “好吃，”施玉儿秉着客气的意思将糖葫芦往他面前举了举，问：‘你要不要吃？’

    “嗯。”

    沈临川俯，捉住她的手，将她方才咬过的那一颗咬，霎时间他便觉到有一略带着苦的糖味在他的嘴中弥漫，他轻咬了一，接着便是又酸又涩的滋味，这个糖葫芦味如此奇怪，真的好吃么？

    施玉儿没想到他会如此，顿时脸一红，忙：“那是我吃过的！”

    话刚落，她便见到沈临川的眉间蹙起，不由得问：“怎么了，不好吃么？”

    “好吃，”沈临川将嘴里的糖葫芦咽，虽说仍旧是不知晓其味在哪儿，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你多吃些。”

    “不了，吃多了会发胖。”施玉儿此时也不计较他方才吃了自己吃过那颗糖葫芦的事，一边咬着手中的糖葫芦，一边扶着他往前走。

    大冬日里能看的地方也不多，更何况他们两人一人看不见一人怕冷，走了两圈后便回去了。

    巷的路宽敞，两人虽说挨在一块，但是却谁也不理谁，仿佛方才的谈只是错觉一般，一年纪大些的婶缩着手回家时见着两人，不由得打趣儿笑问：“哟，这是啥事儿去了啊？”

    “晚上吃多了，去走两圈，克化克化。”施玉儿并不认识这个婶，但见她没有什么恶意，便也笑着答了。

    “克化？”那婶大概五六十岁的模样，此时闻言捂嘴笑了笑，见俩人如此亲密手挽手，不禁笑：“两人年轻力壮的，还需要去散步克化？依婶看，早回去被窝才好，明年开的时候怀个大胖娃娃！”

    施玉儿脸猛地一红，忙将沈临川的手臂松开，羞到连气都不敢，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往孩上扯事儿。

    他们已经走几丈远，那婶的笑声却依旧在耳边萦绕，施玉儿扶着沈临川院后便将院门锁了起来，颇有些闷闷不乐地蹲在地上雪球。

    没听见她的声音，沈临川在原地站着，似乎思量了一，然后问：“不兴了么？”

    “什么不兴？”施玉儿将雪球往院墙上一扔，随答：“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些打趣儿的话罢了，还不至于连这些都听不得。”

    她又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