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尚不习惯直视她，林月盈她坦坦，不觉得被他注视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换句话说，她认为自己整个人任意分都好，她愿意将宝贵的欣赏机会给自己喜的秦既明，这是她给予对方的权利。秦既明洗得很专注，衬衫袖挽起，掰开一一洗，仔细看有没有磨损。林月盈就像一只大缅因猫，不停地故意去贴秦既明的脸。秦既明被她闹得无奈了，也会轻轻拍一拍漂亮的一双红喙雪鸟。

    “不想挨炒就老实。”

    再怎么闹，白天的林月盈还是准时七半醒，她同秦既明自然是躺同一张床，两个被隔开。林月盈自己努力，掀开被钻过去，搂着秦既明，好像搂着一场不真实的、令她难以相信的梦。

    林月盈将自己和秦既明说开后的这十几个小时称为有生以来最轻松、最满足、最愉悦的好时段——她仍固执地不想将其称之为一场梦，因她认定两人绝不会醒。

    秦既明不肯让她用嘴，他半梦半醒里也把林月盈从面拉起，扯怀中，住她的背，要她听话一些，好好休息，不要动。林月盈捧着他的脸又亲又蹭，又好奇地去磨他胡茬，实在忍无可忍了，秦既明也只拉着她的手，往，再往。

    林月盈也终于看清楚哥哥，他在外面的肤不算特别白，但这些一直被衣服严严实实包裹的地方，的确要比脖颈和手的肤要浅许多。秦既明的眉很漂亮、标准，不需要修理，他也不是会为自己这张好看的脸投太多的人，大约因为人往往都不会多么在意拥有的品；林月盈还喜他眉中间的那个小痣，忍不住凑过去亲一亲，又被秦既明住后脑勺。

    他忍着笑：“闹什么呢？”

    林月盈用空着的手摸着他的痣：“这个位置好好看，我也想要一颗一模一样的，我要问问医生可不可以给我也一个……”

    “胡闹，”秦既明说，“万一把你眉燎了，怎么办？”

    “你不了解人痣的行业，又不是用火。”

    林月盈手都发酸了，小声问他，哥哥怎么还没好呀。

    秦既明额青都快来了，着她的后脑勺，压低声音说快好了，别急，他尽量快一些，是不是手掌心磨了？

    林月盈一双手没过多少家务，多自己洗自己的贴衣服，搓个巾，搓久了都会双手红红的，好久才能慢慢消去。林月盈觉到秦既明大约是不想让她的手这些的，但现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保守派的秦既明不得已又退了退，作让步，希望能和她在家中，而不是在这里。

    “那你一开始怎么想的呀？”林月盈苦恼地思考，“我记得你和妈妈都是不信教的呀，怎么你之前一直持婚前不呀？”

    秦既明说：“我保守。”

    顿了顿，又她：“快。”

    他抚摸着她的发，着实忍不了节奏，另一只手握住她，带动。林月盈能清晰地看到兄因为她而汗，并不难闻，不烟不喝酒，又注重健康和卫生，禁谷欠多年的净，林月盈侧脸，在瀑布奔时温柔地贴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