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微笑着说也是，不与她继续辩论。

    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纠结的，秦既明虽然不理解林月盈衷各小玩，但他会尊重她。秦既明如今已经三十岁了，不是十几岁的血少年，不会吃醋。他想，即使是林月盈提要在和他亲时加小玩自娱自乐，秦既明也不会反对。

    他的确有些担忧自己的年龄过大，担忧年轻又活泼的妹妹会认为他古板无趣。

    当然，仅限于小玩的加。并不包括什么开放关系或者其他原则的东西，如果林月盈忽然提想要再有一个人加他们的话，秦既明想自己会微笑着说好然后解决掉她中意的另一个杂碎。

    他也不是毫无嫉妒心。

    不是大度宽容到什么都能原谅。

    尚未到最炎的时候，又逢“restaur week”，许许多多的档餐厅推折扣活动，用来引一些对他们餐兴趣的顾客。正在于减脂期且只能使用酒店健房的林月盈对这个活动的兴趣不太，只在一家天酒吧中浅浅尝试了一些新奇的啤酒，就宣布今日活动暂停，她要和哥哥回酒店困觉觉。

    秦既明笑着拍她脸颊，低声问她，知不知羞？

    林月盈才不知羞。

    她搂住哥哥的手臂，租车车窗开着，她靠近往外看，这逐渐炎起来的都市，漂亮的楼，诸多民族移居、建立、创造、未必能令人真正自由的城市。

    但对于林月盈和秦既明来讲，只要离开北京，任意一个陌生城市中，他们都是自由的。

    他们不再排斥“兄妹”这一层关系，但他们排斥只兄妹。

    林月盈哼着歌，她边的包中放着从旧货商店里淘来的品，着金属项圈的埃及猫小摆件，一本希腊语的《神谱》，还有一个漂亮的、黄铜材质的手镯。

    林月盈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整理这些品，就把秦既明推倒在地毯上。请勿打扰的开关，坐在哥哥上和他拥吻，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别离，她的泪就要忍不住。她想秦既明大约也知她伤心，所以他几乎包容了她所有的要求，莫说是骑他上，就算是坐他脸上，林月盈想他也未必会生气。但林月盈没有这么，她只缠着秦既明，问他要不要试试，就试一试嘛。

    秦既明微笑着拒绝，他给的理由也不是多么难以接受。对于林月盈来说，玩和人还是不同的，玩说白了也只是程序设定好的东西，开关都只要钮就行了。人不行，人可没有什么开关。

    这里是酒店，他希望能在熟悉、安全、完全放松的地方，比如他家中的卧室，或者她的卧室里，那样的话，也能给两人一个好的重要验。

    “我想我大概率会忍不住，很可能会伤害你的事，”秦既明说，“我也是人，月盈，我也有破坏的念，不是你设定好、不适就能关掉的程序。”

    林月盈反驳：“你怎么知我会不适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