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为他带来一脑轰然，所有的一切皆是虚幻的错觉。

    可这虚幻和震撼持续现在谢韫之后同他的每一次相中。

    他都快习惯了。

    事到如今，元承绎也不愿再计较，从前柔婉的谢韫和现在这个薄寡淡的刻薄女，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的真面目。

    素来威压迫人的帝王额角突突不定。

    他真想质问一句，究竟是谁嚣张呢？

    普天之，敢如她一般直白地唤帝王名讳的有几人，对着皇帝反相讥，三番五次言不逊的又有几人？

    “谢韫，凭什么呢？

    “你骗了朕，朕不杀你已是仁慈。你也不准自己去死，朕留着你一条贱命，慢慢折磨不好吗？”

    “哦——”谢韫讽笑一声，“原来堂堂大周帝王所谓的折磨，就是半夜闯到别人房中，压着人去床笫间那事儿啊。”

    “元承绎，你不如去折磨别的女，想必有不少人愿受你这皇帝陛的折磨呢。”

    谢韫被囚在明月阁四年，元承晚和辛盈袖也依着从前约定，每每探看。

    她以为这一生可以就此平静地过去，素日抄经习书，自忏其罪，遥为两位故人祈福。

    可前夜，元承绎夤夜大醉，轻车熟路地到了明月阁，遣散了驻守在明月阁外的兵士侍人。

    而后在里过了夜。

    第二日便一意孤行地要封谢韫为妃。

    元承绎钳住她的颌，令她面上嘲讽的表变形：

    “怎么，你不愿意是不是，那朕再把你关回去好了，什么时候想了就寻你发一番，倒也是舒坦。”

    谢韫被他钳制，张难言，目中淬毒一般的冷意让元承绎怒意涨。

    他终归还有牵制谢韫的筹码：

    “朕听闻河东世族如今都不许从前那般教养女儿，中开办了不少女学，甚至还有为妇人们开设的容膝居。”

    这般的事，元承绎猜得到，应该不是裴时行的设想，而是狸狸在背后筹划。

    “谢韫，你今夜在榻上再乖一儿，若将朕伺候的兴了，明日朕便旨禁了《女诫》可好？”

    他自是知晓，这四年来支撑着谢韫活去的一大念想便是她对狸狸和辛盈袖的愧疚，也知晓她如今这心气何来，故而要用这般话语来刺激她。

    可她连这般的威胁也不受了。

    谢韫终于自他的臂中挣扎来：

    “你愿废就废，此乃国事，难当真可以沦为你迫我的筹码？更何况，不废又如何呢？

    “你瞧我从前学的那样好，可遇上你这等薄男，不也就全知了书中字句不过烂茅朽草。

    “你便是不废，世上女也不会一生一世都被这等酸腐的鬼话蒙蔽心智，吃过一遭苦也就清醒了。”

    所以她如今算是清醒了？

    那从前的意又算是什么？

    她难比他好么，她这背叛夫君，抛弃儿的恶毒女人凭什么骂他薄！

    逞不了的之外俱化作一记重过一记的力，待谢韫趴在枕上神志不清时，元承绎终于餍足起，似壮的虎豹一般，恣意地展自己修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