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你先说要我帮你什么？」

    陆之尧突然郑重歉，他笑了笑：「你不用勉，我趁没人的时候自己去好了。」

    「他一定是从尸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你知不知我找你嘛？」

    「但是你都敢一个人跑去荒废的撞球馆，我觉得你还满厉害的啊！」他笑了笑：「拜託？」

    「我认识他，因为我喜看他的影片，但上大学以后才见到本人。」

    「嗯……」

    「呃，你好。」

    「从这么基本的地方开始问吗？」

    「所以你中途就车了，然后回到这里。」

    「应该只是巧合……」

    我压低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去看尸？」

    「如果我说不认识，你会放我走吗？」

    「拿走……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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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就难在，我一回到家就被警察逮个正着。

    我摇摇。

    他是个邋遢的中年男人，穿着皱的衬衫，怎么看都只是个没没无闻的上班族，但他是货真价实的刑警。他蹲在我家门，手里还有吃到一半的麦当劳，一看见我就起来，把证件秀给我看。

    「……」

    「我会逮捕你。」

    「那你呢？」

    这跟那完全不一样，尤其是这个尸已经放了好多天，还是在烈日腐败，用脚趾想都知铁定很噁心。最恐怖的就是那个味了，只要闻过一次就永生难忘，好像会鑽每个细孔般的恐怖气味……

    在树林中遇到「兇手」的恐惧又再度浮现脑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原来他已经找过我妈，这死了。我几乎要哭了来，跟陆之尧分别前，我怎么就忘了叫他教我应对警察呢！我早该想到无端消失一个晚上绝对会被怀疑，该怎么办才好啊！

    「认不认识陆之尧？」

    「不勉！」我衝说：「一也不勉，不就是尸的照片吗？我今天就去拍！」

    所以不用担心！继续唬烂就对了。

    「呃……不算大。」

    我无语问苍天，喜上这个人还真累！但我能怎么办？都已经被牵扯来了，当然只能帮到底了啊！尸就尸，又不是没看过！呃，严格来说，我只有看过我刚刚断气的阿嬤，但我并不觉得那是「尸」，而是「亲人」。

    「帮我去看尸。」

    他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那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魏同学，我等你很久了。」

    「你大几？」

    「这样才知你有没有骗我。」刑警瞪着我：「认不认识？」

    「这个……」

    「我听你朋友说，你还常常去看他练习？」

好一。」

    「我……」

    「我们打电话到你家，你妈妈说不知你在哪里，问过你朋友，也没有人看到你，甚至连手机都没开，你在想什么？」

    我尷尬得要命。

    「对不起，这果然还是太人所难了。」

    「大一。」

    「平常你跟他的互动多吗？」刑警接着问。

    虽然我有成竹地掛保证，但要完成任务还真不是普通的难。

    「大概知。」

    他的名字叫贾型景，该说是很适合他呢？还是很不适合呢？

    他说的是苏夏！看来他已经找过别人了，但宋承旭应该已经跟她讲过要替我脱罪的事。

    刑警没有追问，而是拋另外的问题，我。

    「也许在这里再躲一段时间，我又要拜託你事了，你胆大不大？」

    「你知兇手会回到现场的原因是什么吗？」

    「你有接受过别人的採访，说你是被他的？他是早就预谋要陷害你，还是只是巧合？」

    我把那说法重复了一遍，边说边观察刑警的反应，我故意说得很慢，假装边说边想的样。据说说谎的时候如果太畅，很容易被发现，我不知这个刑警有没有那么明。

    我的惊叫大得连隔包厢都听得到，陆之尧把手指放在嘴边：「嘘──」

    「还好。」

    「没错，兇手会想拿走的，一定是有可能洩漏他分的东西。所以拜託你，去帮我拍尸的照片回来，只要一张就好，一张。他有拍影片啊，只要稍微对照一，少了什么上就可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