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抿着嘴，一直瞪着方然。

    这是什么状况？

    看气氛有不对劲，我悄悄地退后，跟他们保持距离。

    半晌，女孩的表有所缓和。

    「真厉害啊！边还有这么一个骑士般的弟弟。」

    听到这句话，我差被自己的呛到。方然到底哪一得像我的弟弟？

    方然比我还不冷静。

    「谁是她弟弟？别损人清白！」

    女孩掩着嘴偷笑，方然又说：「别扯开话题。」

    女孩听后，换上一本正经的表，说起她居于西湖以来所看到的悲剧。

    西湖是旅游胜地，自然引不少游客前来游玩。鬼虽然喜接近他们，却甚少把那些人拽当他们的一份。

    「鬼最喜的——是擅自的人。」

    西湖的看似不，但其实也有两米多。每天清晨，一些泳客总会来到西湖游泳，鬼因而大幅增加。

    「我好几次都尝试手救他们，但从未成功。」女孩沉默片刻，续说：「你是我第一个成功救到岸上的人。」

    我明白了，这次的经验对她而言肯定意义非凡。

    「而且，我这样已经很时间了，很多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她低看了自己半透明的一，又：「我怕随着时间过去，我终究会忘了今天的事。如果有发为证，将来我可能还会有印象。」

    我望向方然。

    这他没话说了吧。

    「你在说谎。」

    我一怔。

    「鬼不会平白无故地要人的东西，除非另有所图。」

    他简直就在说他自己。我想起他向我索取护符的景。那时他也是为了附到我上才要拿走我的护符，后来没有成功，他就转而依附在护符上面。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女孩撇过不再看着方然，朝我靠近一，问：「会帮我吗？」

    「这个洋娃娃现在是我的手，我说不给就不给。」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手？

    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俐落的声音令我意识到女孩了我的发。

    我给你就是了，嘛玩偷袭？

    女孩迅速飞离我们。

    「你看到她人发的动作有多纯熟吗？她肯定是个惯犯。」

    可是她要别人的发又有什么用？她是隻鬼啊！

    我一边捂住发痛的位置，一边睨着只会发后炮的方然。

    「不知她要用你的发死你，还是给你边的人咒呢？」

    「不过是几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方然瞥了我一。

    「你没听过士可以拿着别人的发，将发的主人置于死地？到了鬼的手上就更没什么好事了。」

    这么严重？

    「那你还不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