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扬了扬眉，问：「你指的是她？」

    「哦，这个……这个是实验用的。」

    男似乎满意了。他接过女孩手上的发，边端详边说：「你的朋友不在这里，你们走吧。」

    一名男盘坐在地上。他的姿势有像古装剧里看到的那些练武之人，但他穿着的是烟蓝的袖衬衫和炭灰西。

    好，那我就将就一，暂时把他认作弟弟吧。

    周煒安面带微笑，双手着袋朝我们走来，上还揹着我的包包。

    朋友？莫非是……

    「对，跟修的一些法术有关。」

    「既然来了，何必偷偷摸摸呢？」那把声音继续说。

    此话一，男人和女孩同时望向我，女孩瞪大了睛。

    被到的女孩顿时一怔。她似乎敬畏着旁边的男人，连东西给他都是双手奉上，恭恭敬敬的。

    「多话你也不喜？那你喜什么样儿的？」

    「我想知关于我妈妈的事。因为已经过了很久，我都忘记了她的相和关于她的一切，只记得她的名字。我有预，只要我见到她，自然会想起一切。」

    「我跟她约定——她替我找到修炼所需的发，我就用法术寻找她妈妈的落。」程歌像是突然想到最关键的事，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是指方然吗？我回一看，却没看到他的踪影。

    「叔叔。」女孩怯怯地问：「我替你拿到了发，你是不是可以帮我……」

    「那他呢？」

    「怎么？就因为她全漉漉的，你就以为她是鬼吗？」

    「我正在找另一位朋友。」

    「这……」他打量着我，似乎仍然不相信我是人。

    「说！鬼鬼祟祟的在什么？」

    「弟弟」

    「他是我弟弟。」

    「今天这么多找人的？」男有生气。

    「这个小鬼又是什么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应该也有三十多四十岁了，但说起话来怪怪的，好像在故作严肃。

    女孩的表有失望。我叫住正要离开的她，问她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现在我们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你就不能放聪明吗？

    方然「嘖」了一声，像变戏法般从我后冒。

    「不用躲了，叔叔是修之鬼。这里的结界也是他佈的，你逃不过他的法。」

    「你们来我修炼的地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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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煒安把包包还给我，说：「你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你掉的时候我去了船，我应该跟你说一声的。我本来还打算向朋友打听你的落呢。」

    拿我的发实验？现在我真的有担心了。

    「你可以告诉我那些发有什么用途吗？」

    她偷偷瞥了我一，无声地了个型。

    「实验？」

    一开始就被发现了……

    我以为方然会不经大脑地开回答，不料他一直保持沉默。

    女孩一怔，回答：

    「大哥，你就别装兇了。她是奇画社的人，不是比你低级的鬼魂。」

    我看了周煒安一，他没有留意到我的视线。

    我「哦」了一声，问：「那你准备拿这些发什么？」

    「童素琳。」

    雷峰塔不是旅游景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程歌依旧打量着我。既然他跟周煒安是认识的，那就不怕问他了。

    程歌这才回过神来。

    男明显一愣，问：「她不是鬼？」

    女孩立即躲到我后，方然不知何时消失了。

」这把成熟的男人声音自然不是自方然之。

    我走林，在心中暗叫不好。

    我哪里像鬼了？

    「韵仪，让我为你介绍，这位是程歌，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他转向男，介绍：「大哥，她是奇画社的冯韵仪。」

    一把声音自背后响起，我转确认声音的主人。

    「我儘帮你留意一吧，但不能保证一定会有消息。」

    「你怎么这么多话？」男开始不耐烦。

    女孩看到我的现，顿时缩起了肩膀。

    「我……」我支支吾吾之际，掠视四周。

    「呃，在找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