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写着「回去」。

    她抿了抿嘴，「你怎么会选择留？」

    系统突兀地拋这四个字，我想了想才领悟，大概是系统想给我们两人单独聊聊的时间。

    可惜她没有。

    「系统暂时离开了？」林妙壹问。

    「我对你的没有变，可是，我不是那位死去的林妙壹，她不像我一样，知世界原来不只一个，还碰上什么系统，我的界变得开阔，人也跟着变化，你又怎么能期待我一个轻松的决定？」她无比认真地说这些话。

转看向林妙壹那侧，不由自主屏住呼。

    我们没有达成共识。

    「抱歉，是我的错。」

    对她而言，选择「留」是轻松的决定，因为只要个简单的选择，就有机率能让我留来。选择「回去」却需要勇气与人生的智慧。

    ──自由时间。

    我赌输了。

    我到微微的失落，却没有很意外

    在这个时候讲这句话，觉很尷尬，但系统若不言提醒，恐怕我们还战战兢兢，等待系统一步的指示。

    「那你呢？你选择留又是怎么回事？你这样难不也是牺牲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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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就算她不离开，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

    「我选留是有理由的。在我的预想中，如果你也选了留，我们两个的结果就会一样。你为什么选了回去？」

    她困惑地说：「你不是告诉过我，你迟早会离开吗？我以为你……明白你自己不属于这世界，会决定回去，没想到……」

    「去和留，关係到你的人生。你从哪里来就该从哪里去，我无权利也无企图把你留在这里。」她愈讲愈激动。

    结果，我又逃避了，了一个轻松的选择，导致我和林妙壹的意见不同。

    我看向林妙壹，她神地盯着屏幕。

    「并没有。」我向她解释，现实的林妙壹已死，自己其实没有一定要回去的理由。

    「你不用自责，」她安我，「某方面来讲，我们都是为了对方才这个决定，我认为没有什么对错。真要怪罪的话，我觉得是系统的错，都怪她劝我们尽量相同的选择，害我们多想，结果反而让我们失败。」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不同绪沉淀所遗留的痕跡。

    从我告诉林妙壹，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时，她也许就有想过我离开的一天，所以，她选择让我回去是理之中。

    如果她自私一，想要让我留在这世界陪她，那么我们两个就都会选择「留」，顺利地达到意见一致。

    但我还是相信有另一可能，我把成功的希望寄託在林妙壹的「私心」。

    我开想说些什么，可我嘴张开的那刻，说话的念转瞬即

    有些时候，人总是不由己，并不能总是往轻松的路上走。

    失败了。

    「你对我的在逐渐消失吗？你不想要我留在这陪你吗？」我肃然又不安地问。

    我递给她一个询问的神。

    「你选择让我回去是为了我？系统不是说要对自己的心诚实？你不该牺牲你的选择。」

    我来到这世界这么久，我还是找不到那个能改变我的「东西」，就这么回到现实世界的话，我的人生肯定还是一蹋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