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于是我只好又闭上嘴。

    我愚蠢的模样绝对都被林妙壹看见了。

    她没说话，静默地微笑。

    我们呼唤系统，系统上现。

    林妙壹问：「系统，接来呢？」

    ──据之前描述的规则，你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关于你们的选择并非到此为止。

    我有不妙的预，便迅速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不是结束了？你又想迫我们什么？」

    一阵沉默，就在我觉到危机来临时，我很快就知我想太多。我的预再次错，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在接来的日里，还是可以想想唐小的未来该何去何从，毕竟，想要什么样的人生，是由自己来决定。得过且过，什么都得不到。

    我听得她语中的劝诫。

    「那么林妙壹呢？她就没有其他选择吗？她不能离开这世界？」我任地故意询问。

    虽然从之前得到的资讯来推断，我认为林妙壹无法离开这世界，但我心里总有不痛快的绪在奔动。

    我总觉得系统劝我们多想想，实质是在暗示我该回去现实世界了。

    这是我的人生，我不想知其他人对我有何期望，也不想听别人对我嘮叨──即便是善意的。

    我明白，系统觉得我偏离原本的目标，可有些事就是没办法照原本的计画走。

    林妙壹对我的影响比我想像中还大。我无法离开这世界的林妙壹，就好像我也无法忘怀现实世界的林妙壹之死。

    ──抱歉，没有办法到。现实中，林妙壹已经死去，如果把这里的林妙壹送去现实世界，她会立刻死亡，因为命运不可改变。

    又是命运！系统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个词了。

    难她一直讲这个词，是想告诉我命运很重要，要我注意？

    命运……

    我就是个平凡人，无法细想里藏有什么意。

    我注意到，系统说完话，林妙壹低垂着脸，本来平静的双眸开始泛红。

    我想，林妙壹一定也有想过要去现实世界。

    系统如果说不行，那也就罢了，林妙壹多就是失落，彻底死心，然而，系统说的是，送林妙壹到现实，她会上死去。

    这何其残忍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