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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姚玉贞回了句，为了不被她爹娘嫁给老。

    赵元思诧异之：如此说来，姜卿还能歌善舞？

    赵元思平日里见到的她中规中矩，不苟言笑，加上她提刑狱诸事，难免沾些清冷之，常常让人忘记这是一个女，从未想过姜书绾也会有这般风回雪的形容姿态，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神。

    此去经年，也许再无缘相见。她顿了顿，姚玉贞，这是你想要的吗？

    歌舞还在继续，赵元思与太后聊着，姜书绾想了想，还是走到姚玉贞边：你就要远嫁，我还没想好赠你什么临别礼。

    谁料姚玉贞十分平静地看着她的睛：若不是有谢植，今日要去辽国和亲的人，是你。

    好。

    安王月就要回京了，比起边摆设着的一只瓶，他也许更需要一把锋利的匕首。

    第三个案结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和陪伴，一卷见。

    此刻姚玉贞也默契地想起那晚景，掩着朗声笑：你不是还打趣过我，说年纪大会疼人。笑完了之后，嘴角竟是再难以上扬，她垂首低语：姜书绾，不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好运气。

    只是为何太后说那个提议时，他分明觉自己的心在晃动。

    一旁的姚玉贞笑：官家想必不知，姜大人不仅才学好，这踏歌舞也是一绝。

    赵元思：敌很劲，看来只能正月里剪个了。

    这章没现的大宋醋王：哼，别以为亲外甥就能挖到墙角。

    天祐元年的端午，她离京赴任燕山府路，姚玉贞也曾踏歌舞为她践行，没想到如今，换成姚玉贞要去北方。姜书绾想不什么拒绝的理由，最终吐一个字。

    再看向姜书绾时，眉目间又多几分复杂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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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玉贞拉起姜书绾的手，换上一副亲昵姿态：绾绾，方才你不是说不知送我什么好，今日我们再同一回踏歌舞，就当是临别相赠了，可好？

    因为魏国大公主一案，二人之间已有隔阂，姜书绾不知为何姚玉贞要掺合其中，反问：那我是什么运气？

    赵元思懒得去想她话里的意，兀自领着人往里走，见了太后与姚玉贞，旋即一笑：姜卿，看来不止咱俩凑闹，太后与玉贞公主竟也都在。

    换了那宽大的官服，一袭青绿裙装把姜书绾衬得仙姿绰约，她脚步准确地踩着乐曲的节拍翩跹起舞，姿曼妙如天边舒卷的云朵，虽是未施粉黛，但不而朱，眉如远山青黛，似羞，得毋庸置疑。

    在聊什么？赵元思忽然走到二人边，这么好看的踏歌舞也不看了？说这话时，却是对着姜书绾。

    殿试前夕，其余考生或早早就寝，或挑灯夜读，只有她俩在会馆院月小酌。姜书绾问姚玉贞，她读书考科举，是为了什么。

    孟太后附耳上来低语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赵元思的眉拧，嘴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