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和谢希有关。

    之前一次，让他联想到艾滋的，也是和谢希有关。

    我第一次撞见你发病，又是因为什么？

    霍司砚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说的是那次，缓缓的：那一回，是因为结婚照的事，跟我妈起了矛盾。她说她这辈最大的失败，就是因为我。

    温知羽之前，一直以为是因为周意。

    居然不是。

    但是可想而知。霍司砚被谢希无意识的话，伤的有多。

    温知羽心疼：你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霍司砚垂着。说：一个人没事，是不会主动说自己不对劲的地方的。那受如同有人把你的遗挖来鞭尸。

    如果不是她问，霍司砚也不会说。

    温知羽顿了顿，暂时顾不得结婚照这茬，她更加在意的是小时候的事。觉到霍司砚似乎有冷，她想脱衣服给他。被他阻止了。

    我们去。霍司砚因为没有吃东西，没什么力，从地上起来也用了好一会儿功夫，起来之后又了好一会儿气，才拿了钥匙开门。

    既然有钥匙，之前为什么不去。

    这不是我的地盘，是那个男人的。霍司砚平静的说。

    温知羽有明白他的觉了，向往，但是又排斥。霍司砚可以接受那个男人，但是不代表他喜那个男人。

    不过。现在你来了，在外面冷。霍司砚说。

    温知羽睛又酸涩了。说：对不起。

    他微微顿住，偏过来看着她。窗的光照来，她才看见他的脸有多苍白。一天不吃不喝，真的虚弱了。

    好多事都应该跟你歉的，首先是不信任你，你说我去你不会跟着我。我不相信。还有你生病了，我还有没控制住绪的时候。这些我都的不太好。

    温知羽想上去抱抱他。但是霍司砚避开了。

    他笑了笑，有自嘲的成分在，说：这些都正常，我自己都很清楚，我有的时候有多可怕。控制、暴力倾向都很吓人。是人跟我一起，都会累的。不怪你。

    这里自暴自弃的程度，可以说是相当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