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就说不准了。”

    这么看，从有谁有犯罪条件上查，就不行了，李队派了两个警察去查包裹来源，现在寄件都是实名制，要份证的，也许能找到蛛丝迹。

    “为什么是公司呢”刘国华自语，“为什么不是寄家里”这一阵，沈眷留在家里的时间比在公司的多得多，凶手为什么选择公司，而不是家里。

    是随机选择，还是有目的的

    顾树歌突然有了启发，公司和家里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公开场合，一个是私人领地。人多的公开场合，便于凶手隐藏在人群中，就近观察，他今天很可能就在现场。

    刘国华还在凝神细想，李队走到标本瓶边上，对着那手指蹙眉。

    顾树歌把这个猜测告诉了沈眷，沈眷了，找了林默过来，跟他低声耳语了两句。

    公司有监控，只要来过就躲不了，她让林默去查今天来的人有哪些。

    但这也不好查，因为员工很多，再加上访客，人数至少在一千以上。只能尝试着去找谁有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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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集完证据，再多留也没意义，警察忙完就走了，快递盒、照片和装了手指的标本瓶当然也被当成了重要证带走了。

    沈眷又泛起一阵恶心，只是现在她想吐也没什么东西给她吐的。

    天已晚，走办公室，还有一些员工没班。他们见了她，神恭敬地问好。但沈眷一走过去，就有人接耳起来。

    “怎么一都不伤心”

    “听说和顾家很啊，怎么看起来事不关己的样。”

    “装的吧，遗产都拿到了，现在不用装了”

    顾树歌不知沈眷听到没有，她担心地看向她，沈眷平稳地往前走，走到车库，启动汽车，神间没有分毫波动。

    回到家，沈眷也没什么胃，但顾忌着顾树歌会担心，勉咽了两东西，但再多是真的咽不了。

    顾树歌知她很难过，绪又被压着，肯定更加伤。

    这一晚，沈眷一反常态地沉默，只是时不时会抬寻找顾树歌在哪里，就像担心她突然消失了。顾树歌就待在她一抬就能看到的地方，让她放心。

    但况并没有变好。

    十二的时候，沈眷突然发起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顾树歌着急，她又碰不了电话找不了人，急得团团转都没有用。

    “小歌。”沈眷闭着睛，喊她的名字，声音很轻，要凑到她嘴边才能听到。

    “我在这里。”顾树歌回应。

    沈眷拧了眉，泪从角落来。

    顾树歌看得心碎，可她却什么都不了。

    到将近三的时候，沈眷迷迷糊糊地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