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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们约会。”顾树歌答应。

    但她并没有当真,毕竟案悬而未决,她也还没有，这么多事堵在前面，照沈眷的哪有心思和她约会。

    沈眷见她答应了,安心地睡了过去。

    顾树歌想让她起来，打给电话,找人来照顾她,但已叫不醒她了。她睡得很沉,呼来的气息,脸颊也微微赤红。睡姿不再是平时规规矩矩的平躺，而是面朝着有顾树歌的那一侧,蜷缩成了一团。

    顾树歌没办法了,她走去浴室,想要取巾浸给沈眷脸。但她却拿不动巾。

    她回忆了一刚刚端杯时的心境，才发现那会儿她的脑几乎是一片空白的,真要形容就是“沈眷渴,要喝”这么一个念，其余并无一丝杂念。

    顾树歌呆了一会儿,想到沈眷还病着呢，连忙凝神，让大脑中只想“沈眷难受,要”一个念,然后去抓巾。

    失败了。

    她又尝试了一次,还是失败了。

    顾树歌明白了，她可以到专注地只存一个念，但是不到毫无杂念，因为这念本就是刻意想来的，它本就是“杂念”。

    而刚刚她于关心，只顾得上去端被，其余的一都没想，连会不会端不起来这件事她都本没考虑过。自然没有杂念。

    想通以后，顾树歌知自己是不会成功了。她沮丧地离开浴室，回到沈眷的边。

    沈眷睡得很不安稳，睫不时地颤动，蜷成一团，被地裹在她的上。

    顾树歌看到她后背有一的被来了，一个透风的，但睡得近乎昏迷的沈眷显然是不知的，她觉到冷，只能将自己蜷得越来越小，被也裹得越来越。

    顾树歌爬上床，跪坐在她后，用力地帮她把去的被扯上来。但对于人类来说很简单的事，对顾树歌而言并不容易，她费了很大的劲，也没扯动分毫。

    顾树歌累得直气，没办法了，停蓄了会儿力，才戳了戳沈眷的背，在她耳边说“，被没盖好，我给你重新盖。”

    沈眷浑，像是在火海之中沉浮，她昏迷之间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那声音很低，像是隔着千山万，带着回音，又像很近，直抵她心田。

    “被”她隐约听到这两个关键词，于是意识地动了一。

    她一动，绷的被就松了些，顾树歌抓住机会，使全的力气拖住被往上扯，终于把沈眷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了。

    顾树歌累得气吁吁，她这时才知，原来鬼用多了力气也是会累的。

    她在床上躺，沈眷背对着她，顾树歌看着她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她伸手，环住沈眷，看起来就像是沈眷被她从后面抱在了怀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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