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得手酸指麻，每每想停，季宗一把腰，又掐一把，示意她继续。

    其实她手法并不熟练，节凑也混，指甲时不时戳他里。

    舒服也有，痛也有。

    季宗膛比钢板都，硌得韩珍绵绵的脯生痛，“我快要腌味儿了。”

    他掀开，“什么意思。”

    “我洗过澡了，你上一酒味…”

    韩珍净，连孔也如同剥了壳的，清清，无瑕疵，纯得直白，像沾满的白茉莉，令人信不疑。

    党政换届是大动戈的事，有人升，必有人降，谁都不愿意在这关吊尾，想尽办法拜门，跑官，就算是临阵磨刀，不利也光亮。

    季宗站队服务于省1号人，而正职与副职是天然的劲敌，也是最诡谲微妙，互不相让的两派，跟他一条线同阵营的，哪怕手帮扶不了，也得上一两次酒桌表达亲近，友好的态度。

    权力场每一势力变幻莫测，背后潜藏有成百上千张面。

    他在这个阶级，必然要遵守这个阶级的规则。

    “次喝酒，我克制。”

    韩珍捧起他的脸，抚摸他青密胡茬，“你还疲倦吗？”

    男人瞳孔比夜还黑，“不疲倦。”

    她每一次扭动，绸缎般光的肌肤，攀附，缠绕他，刺激得季宗翻涌起澎湃的心。

    男人醉酒后的，往往来势汹汹。

    季宗掰开她的往大上一，让她受到他可怖的壮和发，腔里调笑的意味很，“得起来。”

    “秘书——”

    黄桥站立在玄关，手里拎着两只装潢致的果特产，面为难。

    他平时轻重缓急的分寸把握到位，极少会这么冒失。

    季宗收敛神，“有事直说。”

    屋涌动着一女人馥郁的芬香压过了酒气，黄桥犹豫该还是不该，“这是从车后尾箱翻来的。”

    韩珍从他怀里探脑袋，睛乌溜溜，“你们有事要谈，我上楼。”

    “无妨。”

    季宗不放人，韩珍骑似的坐在他间，她挣扎不开，咬着牙，脸羞愤藏他衣襟。

    黄桥走屋，目不斜视，将两箱东西搁在桌上，“要查行车记录仪才知是谁放的，重量沉，面上一层是应季果，底是十几捆现金，略估计叁十万。”

    季宗笑不笑，“这是要我栽。”

    “来路不明，退回恐怕不行了，秘书，怎么理？”

    “东西放这，我明天上省里。”

    黄桥一走，韩珍手脚并用挣离他的怀，好奇揭开箱，钞票一摞摞在纸箱里码得齐整，白亮亮红艳艳，晃得她。

    她手一指，“这里就有叁十万。”

    “馋？”

    “不馋。”韩珍缩回手，“贪来得钱都是跟鬼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