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约好跟专家见面？”

    周晟有些烦恼了：“你非要追究什么呢？我们也没必要多兄友弟恭吧？你看赌王的一二三四房女关系也没多好吧？”

    “赌王家快死的那是赌王。”周挽越又说话很不客气，“你年纪轻轻不好好治病，这么消极颓废，那叫堕落。”

    他可能最近真的命题作文写多了，还有很多大理要讲：“世界上很多人得了病，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你觉得自己就很悲惨了吗？失去希望了吗？真是遍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而周晟居然也没有挂电话，一直听到周挽越最后讲：“我不可能，也不想当第二个你，我也不想谁的儿，这是你跟他的关系，不是我的。我告诉你，我要去当一个同恋，不会给你们周家传宗接代的！”

    一般来说，宣告了不起的真相之后，都要用戛然而止的暂停来表示这个消息的重大。周挽越也就这样啪地把电话给挂了，顺便一不小心砸了手机。

    几千块钱的新款就这么报废了，真是活生生在对周挽越刚才的话打脸，他不过也是一个浪费钱不顾民生疾苦的人。

    顾迟来就看到周挽越的手机屏碎了：“你把手机摔地上了？”

    “手。”周挽越神镇定，觉得自己也不算说谎。

    顾迟坐来，又拿着那张打印来的成绩单在看。三学生并没有什么个人隐私，刚考完就群发了成绩排名，从第一到最后，每一门的分数都写得清清楚楚，周挽越的分数就是这样越来越，直到排在最前面。

    “你什么时候走？”周挽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