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到被人腾空抱起，稳定的心声在我耳畔咚咚作响。

    「你最好给我小心抱，她要是掉了发我饶不了你。」我听见夏常安这么说。

    「你要是把她吵醒了我才饶不了你。」周焕的声音从两边传来，我意识到自己会听见另一边的声音是因为我的耳朵正贴着他的膛，我记得这是因为说话时声音除了透过空气、也会在透过骨行传递……

    ……我猛然想起了那天翻墙去，周焕似乎也是这么抱着我的。

    「到了，帮忙开门。」

    尾音刚落，我便听见转动门把的声音，觉到自己被带了一个卧室，空气中有着淡淡清香縈绕其中。

    「你先将她抱到床上，我去拿我的衣服过来，等等我帮她换。」

    我努力掀开沉重的，正好看到夏常安离开，她似乎是故意留了一门。

    不争气的又立刻垂了去。

    我觉到自己被放到一张柔的大床上，恍惚之间闻到了熟悉的洗衣香味。

    那是周焕外上的味。

    「以前都是在梦里，没想到有天能这样遇见你……」周焕磁的嗓音传来，我觉到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将我散的发丝拨至一旁。

    这也是梦境里吗，我还没醒来吗？

    一阵安静后我动了动手指，发现床沿似乎有个不明。

    我努力睁开想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映帘的却是周焕坐在床边，脸埋双手里的样。

    他……在哭吗？

    毕业后我不只一次梦见周焕，每个梦境里的周焕都是中的样，我曾经为此埋怨过，但后来仔细一想便知缘由，因为我没有见过大学的周焕。

    而这是第一次，我梦到了看似大学时期的周焕，也是第一次梦到不是笑脸的周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