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因为梦里的关係吗？

    「你若是嫌弃现在就会说来了。」梦来自于潜意识，所以即使是在梦里，周焕的个也不会跟我认知的相去太远，「只是、反正醒来就会忘记，那就没有问的必要。」

    但有什么关係呢，反正这是梦境，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我不知我说的对不对，但这是二十几岁的我，对于年少时的我们的理解。」我低，觉到的泪落，在心里叹原来喝酒能让梦境如此真实。

    我激动得掉好几滴泪，周焕赶表示要去拿卫生纸给我，慌慌张张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才会哭，我只是不断地摇。

    「有。」

    「可是我哭起来的样很丑……你看了还喜吗？」我边说边甩了甩，不知是不是哭太久脱了，觉有昏昏沉沉，「算了你不用回答了，反正没意义。」

    就算前的周焕只存在于我梦里，我也想将自己的心全都告诉他。

    定的嗓音传来，我反抬起，掛着两行泪看着前人。

    「我一直想跟你歉……对不起……周焕……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也许你早就不在意或是忘得一乾二净了、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泪扑簌簌地掉，可我不想在意这些，着气继续说着，「我怎么、怎么会说你的事跟我没关係、还说我一都不好奇呢……我明明就很在意啊，在意到快疯了……我好想知你到底有没有喜别人，好想知这三年来你过得如何……如果、如果夏常安说的是真的……那我更想知……你、有没有喜过我……」

    「怎么没意义，怕我嫌弃吗？」周焕带着笑意，月光爬上了他的脸，窗外的微风拂来，与中时在楼时不同，此刻的气氛更为静謐恬静。

    所以我烙狠话假装自己本不在意，而周焕选择不追过来，因为他无法得知如果他追上来，我会不会推开他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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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想醒来，就算要醒……我也想不留遗憾的醒来……即使醒来这件事本就是遗憾……

    我本能地抓住周焕前的那条领带，真丝的冰凉细腻，但很快染上了我掌心的度，而周焕因为受到我的力量牵引，与我的距离更加靠近。

    明明同样是夏夜，我却不再觉得燥难耐。

    「我纠正一，不是『喜过』。」周焕朝我伸手，轻轻抹去了我的泪，「就像你不论如何都想告诉我一样，即使知你明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而我必须再说一次，我现在也想跟你说——」他顿了顿，朝我靠近的些，「宋梣悠，我喜你，不是中还是现在，我都一样喜你。」

    我了鼻，努力挤笑容，「但后来啊，我想通了，你该追来、而我也该为了你停来，可我们都没有，因为当时的我们、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反正这是梦……」我喃喃的说着，一秒用力将他拉向我，吻上那……

    我垂帘，睡意再度袭来，觉更加沉重，似乎是梦醒的预兆。

我带着哽咽的声音喊着，首因为绪的关係开始颤抖。

    原来即使是在梦境里、也会喜极而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