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珩睨了一她的膝盖，白的，没有一受伤的痕迹。

    “又骗我？”

    “没有又，就这一次……”

    她小声地反驳，纠正他的用词，却不敢抬，发垂在肩膀两边，挡住了她心虚的脸，手缩回后揪着浴巾一角搅来搅去。

    沉知珩若有所思，沉默了有一会，漆黑幽的眸底像是在酝酿什么。

    姜柠畏怯地掀起，勾起垂落来的发别再耳边，匆匆地看了他一。

    不是吧，这就生气了？

    “自己上药。”

    “哦。”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盒和棉签，利索地涂了药膏，然后把东西收拾好放了回去。

    “这个，涂面。”沉知珩意简言骇，挑一支膏给她。

    “不用了，明天应该不疼了。”

    “自己或者我来，选一个。”

    她当然选择前者，“你……你先回去，我等自己涂。”

    “你找的对位置吗？”

    经过两次的实战经验，沉知珩已经知她就是个只会嗨耍杂技的菜鸟。

    “……”

    “张开。”

    姜柠被迫躺坐在沙发上，他掰开她的折成形状，里面没穿，空的，心大开，粉的变得红不堪。

    她觉到他烈火灼灼的神，莫名的羞耻奔涌而上，手抓了沙发垫，微微瑟缩，受到刺激从里探一，随着的收缩忽隐忽现。

    沉知珩忽然握住她的手，上一次指，挤了膏在上面，示意她涂抹面。

    姜柠小心翼翼地摸探，膏冰凉，碰到外围刺激到心，不自觉地要合上，又被沉知珩着固定住，“涂错地方了，往一。”

    她的指尖颤栗不止，咬了，一鼓作气朝抹了一。

    “左一，不对，过了，再往右一，嗯对，去。”

    姜柠的手指迟迟停留在，不敢继续行动，但是两被男人桎梏着，动弹不得，像是她不好好上药，他就不会罢休。

    她想草草结束，对着外抹了一圈，“这样应该可以了。”

    沉知珩比她快一步，握住她回缩的手，对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