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推开神科办公室的门，就看见婕琳坐在我的位置上。

    「他打你？」她激动地问。

    「对，所以呢？」

    「你到底了什么欠揍的事让他扁你？」

    「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为什么不冰敷？你白痴吗？」她焦急地从冰箱里拿冰袋，在我的脸上。

    「好痛！」我抓住她的手腕：「温柔一，江婕琳。」

    「到底怎么回事阿你们？」

    「大上班了吗？」

    「我一早来没看见他。」

    「你哥呢？有没有说什么？」

    「一直卢我回去救你啊！怕你被张大分尸，吵死了。」

    我笑了。

    「很甜吗？我是真的很担心你好吗？」

    「应该被担心的人，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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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在我家住了来。

    我不确定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在医院有没有碰面，有没有对话，但张大再也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敢多问。

    一天早上，倾盆大雨。

    小很自然地开车送我去离医院不远的学校。

    课后，离他班还有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抓到去医院的机会，我不可能轻易放过。

    搭着计程车来到医院，刻意挑了会经过妇產科的楼梯。

    路经婴儿室，大的张大正站在玻璃窗前，凝望着那被排得整整齐齐的婴儿。

    「真的很喜小孩耶你？」我走近他的边。

    「你来这里嘛？」他冷着脸问。

    「今天早上小送我去学校，所以来等他班。」

    「我有事想要跟你谈。」

    「你是想问小的事吗？」

    「我们，不要再当朋友了吧？」

    不作朋友？

    那是？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