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神科办公室的门，发现有一个女的蹲在门。

    仔细一看，是孙嘉芹。

    「喂！太难看了吧？」我用脚轻轻踢她：「是有多累？一定要睡在这里吗？」

    见她不理我，我在她边蹲，才听见呜咽的哭声。

    「你嘛？」我诧异地问。

    过了五分鐘，她依然故我。

    「孙嘉芹，你说话好吗？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哭？」我不耐烦起来。

    她的猛地抬起，那双泪瞪着我。

    她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往后跌。

    接着拳一颗接着一颗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隐约知她刚才遇见了谁。

    「打吧，如果可以让你舒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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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康鸿约我去鹿港，还在附近民宿订了两个房间。

    我答应了。

    「怎么了？你的睛？」才上车他就注意到不对劲。

    「很吗？」我羞赧地摀住脸。

    「没有，很漂亮。」

    我笑了：「睁说瞎话。」

    「我是担心你不舒服。」

    「睛是有一涩涩的。」

    「等一帮你买个冰袋。」

    到了速公路休息站，他买了冰袋，包在巾里才递给我。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是我的好朋友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删除了我手机里他的号码，希望再也不要联络。」

    「喔？」他看起来有惊讶。

    「怎么了？」

    「我不记得他是这么无的人。」

    「可能我真的很令他讨厌吧？」

    到了鹿港，我们把车停在孔庙前，借了u-bike代步。

    「如果能跟你骑同一台就好了。」他笑着说。

    想起跟大的第一次约会，我笑不来，只是低着把车牵来，顺着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