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台……”我说，哼一声，“就……被看到了……”

    “舅舅，为什么每次吃完鱼，当时没事，第二天早上起来，我都会觉得嘴里腥腥的？”有一天我来了兴致，在厨房里帮他洗碗的时候问他。他着我的，已经伸我边缘的手指迟疑了一瞬，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把它脱来。他拍了拍我的，示意我把再打开一：“可能是你的质问题吧，以后在外面少吃鱼。”笨舅舅。

    “我，我不要嫁人，”我扭过去看他，却看不见他，只能贴他贴得更，难受得几乎要落泪，“我要一直和舅舅在一起。”

    于是在我一声又一声的舅舅中，他的动作频率逐渐加快，最后扣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大理石台的边沿不动了；他了，虽然我看不到他此刻满足的时候的表。舅舅每次都会，否则的话他只会让我用手，因为他舍不得我受到一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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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能说这么荒谬的话来？还说我会成为什么成熟贤惠的妻，明明从来没有真正让我过一次饭，我能负责的也就只有洗菜和洗碗而已，哪怕靠近油锅都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成为一个贤惠的妻呢？但是被舅舅这样夸奖，我还是很开心，只穿一条围裙地站在厨房里，扮演一个成熟贤惠的小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过了一会，舅舅好像被我瞒过去了。他再次了来，那腥味又一次满了我的腔。真的好难受，我快要无法呼了，他却好像放心来，得更加；这一次，我的咙都被满了。早知刚才就喊他停来了，装睡什么。然后他就像之前给我看的电影里面那样飞快地起来，一一地在我的咙，我的嘴大张着，地包裹着他，牙齿划过他表面，像磨着一块无法吞咽的腥。最后他在了我来不及合拢的嘴里，有些时候还对不准，飞溅在脸上发上，增加我每天早上洗漱的时间。吃早餐的时候舅舅面有些古怪，问我醒来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我心里憋着笑，表面却演一无所知的样，问他哪里奇怪。他当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我忍住笑，假装思索一番，问他嘴里发腥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他说也许是，可能是昨天的鱼坏了。我说，那以后都不要鱼了。他说，不可能，鱼是很有营养的，他以后还会，变着样。

    总之，舅舅是一个笨。他又年轻，得又帅，很容易被坏女人骗的。于是我拉开门，小幅度地往客厅移动。客厅的沙发背对着卧室，他俩肯定看不见我。就算是踩着大了许多码的拖鞋，我也可以不

    “哦，对，对面那栋楼的邻居。”舅舅摸了摸我的，得更了，“哎，我们小可被他看去了，坏男人……以后小可别找坏男人……”

事地走卧室，大分时候都是自己的事，偶尔也会记得给我拿一瓶。舅舅从来不会断了我的，我都不需要开提起，他看到不剩几瓶了就会买新的。晚上他会在餐桌边把温好，送到我嘴边。看着我喝得嘴边缘一圈都白乎乎的，他就会满意地端详着，然后仔细轻柔地帮我掉。他以为我不知每天早上醒来嘴里那味是什么。第一次住舅舅的时，我一就因为不能呼从梦中惊醒了。我瞪大睛，只看见黑夜之中贴着我的脸的，袋随着他的耸动，上上。我面前的大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为舅舅的大有一颗痣，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那颗大痣上面的是卷曲的，和他上其他的都不一样。幸好他的脸上不痣，不然班里的那群女同学才不会觉得他帅。他把送我的嘴里，来又退去，小心翼翼的，然后他低来观察我。我赶闭上睛，假装自己还在睡着，用鼻呼。

    他好像很期待我的未来似的。“小可以后一定是个成熟贤惠的妻了，”他把我全的衣服都脱掉，却给我穿上了太的格围裙，“不知哪个男人有幸能娶走我们小可呀……我肯定会舍不得的……”

    “继续洗啊，别愣着，”他会说，“把碗洗净，对……”舅舅家不缺，他从来不介意我洗碗的时候浪费一些，偶尔因为太刺激，摔了碗也没事——不要伤到就好。他将我抵在大理石台的边缘，手从背后绕到前，牢牢罩住我的房：“嗯，越摸越大了，但是还那么。我们小可真的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在他怀里抖着，神却集中在手里的碗中。我不想把碗打碎了，虽然舅舅从来不会打骂我，但是他的惩罚有些时候太严厉了，我走路的姿势会怪怪的。

    在厨房帮忙洗碗的时候，他会突然来袭击我，掀起我的裙或者脱掉我的，把褪到我膝盖的位置，然后从背后，把我得不得不扶住洗碗槽的边沿。

    有些时候他会一边搂着我，一边看向窗外：“幸好我们是在层。你想，要是这是在一楼，那些在外面玩的小朋友不就都看到你这个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