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话，一一啃着甜甜圈，这家店的甜甜圈有够甜，吃完可能会得糖病，但是还满好吃的。说起来，我还不知过千帆喜吃什么，如果他喜甜，等一买几个甜甜圈送他，看他会不会因此被我动而愿意回来。

    吴盼盼拿叉敲了我的，我只好闭上嘴，乖乖想让过千帆回来的办法。

    过千帆猛地转看向我们这边，然后丢他的蹺跟橘就跑，三两跃上人家的遮雨棚，飞快地逃走了。一个穿着小背心的绿发女生，从人群中窜来，捡起地上的橘，准备去追过千帆。

    「害怕蛇摸？」宪兵仔满嘴糕。

    嘖，又被看穿了。

    「也不行，他是正经人。」

    吴盼盼严肃地说：「因为连续剧都是这样演的，我哥最看连续剧。」

    想着想着，二师兄忽然把车停，原来淡已经到了。今天不是假日，街上却人山人海，本不知过千帆会在哪里──才刚这么想，就看到不远有一群人，在那群人中间，过千帆踩着蹺，拋接三颗橘。

    「所以我们可以用辣的贿络他。」阿鰻举一反三。

    「好啦，你们到底是来嘛的？如果只是为了抬槓，我带你去菜市场，每天抬到。」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去淡了，不知等会见到过千帆我应该跟他说什么？我想我们都追来这里了，他应该不会真的那么不给面，打死不回去吧！虽然他很烦，但是我也不希望他就这样离开。

    「他没有恶意，真的。」吴盼盼诚恳地说：「他只是很害怕而已。」

    「啊！偶想到惹！」宪兵仔再度抬，依然满嘴糕：「偶们以在过老师面前哭啊！哭得越惨，表素偶们越有诚意。」

    阿鰻无吐槽：「这招也太烂了吧！」

    「我怎么觉得他一也不正经？刚才还在那边踩蹺。」我嘟囔着。

    这、这傢伙丢学生……居然是跑来这里表演特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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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吗？除了二师兄说的那些之外，没想到过千帆会离开，还有这么多层的理由。真看不来他心思还满细腻的，哪像阿鰻，要是他的话就本没在的，谁敢唾弃他谁就吃拳。

    一家三角窗的咖啡厅，吴盼盼搅拌着卡布奇诺，宪兵仔在嗑草莓糕，阿鰻跟我捧着甜甜圈，用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至于二师兄？他躲到外面去菸了，我很讶异他得这么斯文居然也会菸。

    「我哥虽然金盆洗手了，但是这衝动的个却没有改变。」

    吴盼盼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笑着说。

    「不对喔，搞不好可行。」

    「那是他的兴趣，他一天不搞怪就会死掉。」

    「所以就说他不正经啊。」

    「我哥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不能跟你们这些小鬼一样。」

    「过千帆──你给我回来──」

    唉，我都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他徒弟，为什么没有人理我？

    「你可是他的徒弟啊！师父有难，徒弟哪有旁观的理？」

    「好！」

    吴盼盼回，看见是二师兄，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我们趁机跑上前，把吴盼盼团团包围，她嘴动了动，一副「本来想说什么但还是算了」的表，问：「你们要不要吃糕？我请客。」

    我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大喊：

    「你别想用甜贿络他，他喜吃辣的。」

打架，讲话都会咬到。因为车只有一台，发找过千帆的人就只有我们几个，我很乐意让位给别人，但二师兄说我非去不可。

    脚最的二师兄大步跨到女生后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盼盼姊！」

    宪兵仔大声呼。

    「他害怕你们会因此不接受他，也害怕自己会再次像以前那样被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