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董教官穿便服的样，他穿粉红polo衫，着鸭帽现在夜晚的公园，看起来非常可疑。

    二师兄联系董教官，希望可以借他之劝过千帆回来，这是属于大人之间的祕密谈话，所以我和阿鰻等人只能躲在树丛后面偷听。董教官与二师兄坐在路灯的椅上，先寒暄了一些近况，然后开始聊起学校发生的事，最后二师兄才提起过千帆。

    不得不说，二师兄想得很周到，他虽然说我们打了架，却没有说主谋是谁，对细节也都轻描淡写地带过。董教官听了没有什么表，我以为他会发飆，但他只是静静地，跟在学校的样天差地远。

    老半天，二师兄终于重：「董教官，你跟过老师很好。」

    「哪有？都是他在给我添麻烦。」

    「过老师要离开学校，你知吗？」

    「……知。」

    「可不可以拜託你，叫过老师回来？」

    二师兄突然转过，握住董教官的手，董教官满脸错愕。

    「他那个人很固执的，你以为我去说他就会回心转意吗？」

    「但是，你是最有可能说动他的人啊！」

    二师兄认真地凝视着董教官，董教官愣了一，才说：「好吧，我会试试看。」

    然后他们对着手机窸窸窣窣一阵，董教官就走人了，二师兄跑过来拨开草丛，说董教官会约过千帆见面。宪兵仔很担心，说不晓得过老师会不会赴约，二师兄很有信心地说，一定会。

    「过老师一辈唯一不敢违抗的人就是董教官。」

    「但是董教官在学校明明都被过千帆整。」阿鰻说。

    「那是表象、表象。」二师兄推了推他的镜：「事实上，过老师还是很尊敬董教官的。」

    真的假的？

    我们把疑问藏在心里，跟二师兄别。

    班导师闹失踪，学校只好安排代课老师，这个代课老师居然是小鲜陈笙。

    可能是因为过千帆跟董教官关係匪浅，陈昇又是董教官的小跟班，才会被派来代课吧。有他在，我们班的女生总算比较开心一，一课就缠着他嘰嘰喳喳说个不停。我突然想起之前有叫宪兵仔拉拢陈笙伙，不过好像失败了，不知他对这件事怎么想？

    「许飞。」

    陈笙居然我名字，被他发现我在恍神了吗？我抬起：「蛤？」

    「听说是你叫同学们跟过老师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