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蜿蜒又磨人。

    “不可以。”江予的声音因为哭泣变得有哑，因为仰着，脖颈优漂亮，他抬起手指轻轻了自己的嘴，又伸到庄敛面前，说，“为什么睡不好？”

    “……因为会梦到宝宝离开小狗。”庄敛迷恋地吻他的指腹，掺杂着揪心的痛苦，“宝宝死了，小狗被关神病院。所以小狗快疯了。”

    庄敛忽然咬着颌，原本平静迷恋的睛彻底被绝望占据，带着江予熟悉的濒临崩坏的神经质，郁冷沉，他齿关发咯吱咯吱的声音，颤抖着低喃，“宝宝，救救小狗。”

    庄敛的发在他丢开伞追随江予上车的瞬间被暴雨淋，冰冷的珠从他的发梢垂落，滴在江予的睑。

    江予条件反地眨眨睛，睛却开始变得，他的期望好像落空了，这个庄敛是和他经历过一世，失去他之后又重来的庄敛。

    而且和他一样，在反复梦到前世的记忆。

    那他也完全想起来了吗？

    江予心脏持续地酸疼，“好吧。”

    “把你的狗牌给我。”他从庄敛坐起来，他的指腹早就被庄敛得淋淋的了，被庄敛捉住了手指，仔仔细细净。

    他曾经丢失的牌被庄敛成了狗牌，他现在要把他收回来，重新给他一个新的狗牌。

    “宝宝。”庄敛痴醉的神黏在江予脸上撕不来，地迷恋着他，听话地把那枚狗牌到江予手里，低低地哀求，“能不能不收回去。”

    那枚狗牌已经被庄敛咬得坑坑洼洼。

    江予拇指拂过那些不平的地方，抿了嘴角，放它，用纯净洗净手指，才转向庄敛，说，“张嘴。”

    他跨在庄敛上，将他微的额发拢到脑后，完全冰冷俊的五官，他低垂着睛，说，“我要先验货。”

    宝宝。

    庄敛神痴狂地注视着他，呼急|促|，听话地张开了嘴。

    “牙齿很健康。”江予把手指伸去细细摸他的牙齿，“可惜会咬人。”

    他顿了顿，补充说，“咬得我很疼。”

    “要改。”他掀起恫吓庄敛，说，“不然以后给你上止咬，所有人都会知你在给我当狗。”

    庄敛中迸发粉红的桃心。

    他的大脑开始兴奋。

    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