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都是‘换装玩偶’店里的。”

    “你不必告诉我。”

    洛泱嘻嘻笑：“那是小孩才喜的玩意儿，你要来什么？”

    “你们来尝尝，今天的菜就是用石炭烧来的，看看有什么不同？”李奏显然是已经尝过了。

    他知，新刺史很快会将李兰枝安全送回留守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凤凰城的第一批成果来了，今日才从经漕河运到洛。全程走的是横海、魏博境，非常顺利。”

    等到公主府里的晚过后，裴煊坐着轿再次来到开国县公府。

    凤凰城的石炭埋藏浅、开采便利，质量还好，洛泱除了给他们改了石炭窑，其余的，照他们的程就已经可以实现。

    两人前世夫妻，他为了她的家族，最终送了命。李奏也好、洛泱也罢，没有人知前世两人心中所想，更不知今生这段孽缘会如何继续。

    杜芊芊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府里只有两兄弟，比不得你们府里有六个，一人三杯，不倒才怪。”裴煊笑到：

    裴煊愣愣的，觉得应该走开，又仿佛有什么话没说完，他从袖里拿那把扇，放在杜芊芊手里捧着的锦盒上：

    “是我欠你的，以后你有什么难，拿着它来找我。”

    “多谢你送到府里来的洗漱礼盒，我母亲试用了，她很喜。就是……风车被裴二抢走了，你得再送我一个。”

    两京有些官员家里请客，烧的菜多，厨也会用石炭，但那都是烧起来冒烟的石炭，而唐朝又喜炙烤，那酸……一烟味特别难吃。

    唐朝并不是没有石炭炼焦技术，而是技术太原始，他们就是朝不封闭的石炭窑孔里鼓风烧炭，不但污染很大，燃烧也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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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煊没有去衙门，因为他今早已经卸任。

    改良过的石炭虽然还有一烟，但已差不多到了北宋的平。

    “在看什么？”

    “我明天就要到安去了。”

    杜芊芊接过那个锦盒，木然的打开，里面有两个娃娃，一个睛笑弯弯的，一个睛大大、睫的，两大颗泪珠“啪嗒”掉在娃娃的裙上。

    杜家是齐王的人，齐王若是要争皇位，那就是李奏的政敌。

    忽然，他们上的一个槐树荚爆裂开来，几粒掉在杜飞飞和裴煊的脚边，再到青石板的隙里，睁睁的看着两人朝着不同方向，慢慢走去。

    裴煊走得决绝。冥冥中，他害怕自己跟杜家扯上关系，有朝一日，那只会让自己于尴尬境地。

    因为凤凰城的石炭硫，用它烧来的铸铁就会更脆，不光是凤凰城，大唐整个北方都如此。

    所以石炭必须先炼焦。

    洛泱拿起一块铸铁，他们把铁锭叫“铁饼”，在她看来，更像一个铁馒。凤凰城将铁矿石分拣、敲碎后，将矿石化，烧掉一些杂质后得到了铸铁。

    “裴表兄，我还以为你像大兄一样，醉得来不了呢。”

    案台上有两个的麻布袋，袋敞开着，一袋黑的，是经过炼焦的石炭，一袋是泛着金属光泽的铸铁饼。

    洛泱只是教他们了改良，建了封闭式的石炭窑，用它隔绝空气加石炭。

    后院门落了锁，两人说笑着了边的一座两层楼的阁，临窗的桌上摆了几样酒菜，李奏、元枫两人则站在案台边上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