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开，问她有没有见过湖中的金锦鲤，她也合地过去看，留给我们说话的时间。宁诸同我在树底，他压低声音习惯用扇掩住半张脸，我虽背对着她，却总觉得在湖边的她也在看我，如芒在背。我说：“什么也没说，我说我不懂音律。”

    宁诸拍拍我的肩，用一好自为之的神看我，就去叫走蒋昭，翟秋不看鱼了，站起来，笑着，“你们说完了？”我说嗯。她又问，“他们对我评价如何？”

    我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真是毫不掩饰的一个人，我说，“走吧。”既然游园会，那就再逛逛园。

    “我外表跟你们一样，里却比你们苍老。”我说，“我度过的时间，是你们的几倍。理来说我应该死了，但那些时间都不发生在这里，因此外表没有变化。”

    “知，城里说你喜求仙问，但我不觉得你心态老，你看，你还有空编瞎话唬我呢。”

    我背着手，走在前面，颇无奈：“时间对你宝贵，我也真的病了，我有时分不清虚幻和现实。我有这样那样的病，自己是大夫再清楚不过。”

    她认真问我：“你有什么病？”

    癔症说来不像是令人信服的疾病。

    我什么都没说，走到门，游园会刚好结束让人送她回家，她有些不乐意，但也没说别的，同谌辛焕了别，对我：“你只是今日心不好，我次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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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后我返回屋里，谌辛焕拿一壶酒，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同我们仨：“你们是继续在这里赏月，还是吃宵夜？厨房备了叫就行，我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了。”

    蒋昭跟宁诸一人一句“别呀王爷坐喝”“王爷说笑您不老”言挽留，但他还要招呼别的客人就走了。我们叁个像捞不到里的月亮坐在树杈对天上的月亮发愁的猴，宁诸说：“要不你从了吧，我看着好……”

    “他娘的离谱。”话还没说完被蒋昭打断。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蒋昭的话：“他娘的离谱！”

    “我个人直觉，她心机有，难对付。”蒋昭说。

    宁诸，“现在的人哪能没个城府，更何况生在这家，你以为姑娘都得是单纯不作，什么都一知半懂，大门不迈二门不才是好姑娘？”

    “我可没这样说。”蒋昭反驳，“那也不能说不是好姑娘。”

    宁诸立，“你喜这是因为好诓骗吧？我可认清你这人的真面目……”

    我当即阻止他们在我耳边吵吵嚷嚷，心烦的是我，左右环绕在耳边打架的是我这帮最好的兄弟。更烦了，谢谢了兄弟们。

    晚上我没回去，就在王爷府歇了。谌辛焕披着外衫来，见我还站在走廊里，便走过来跟我站到一起。我看着月亮问：“王爷，是你帮忙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