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两位领导——一个招商主任，一个制片主任。

    他们都先注意到李景恪，双方半路停，相互握手打了打招呼，然后才看见旁边的池灿。

    池灿曾经跟李景恪一起来台里见过制片的陆主任，对方也很快有了些许印象，说：“这是——”

    “这是我弟弟，”李景恪开了，“之前暑假在我们公司实习，现在是台里的实习生。”

    池灿说：“两位主任好，我现在是新闻的实习生，池灿。”

    他知只能这样介绍，这是最好的答案，从一开始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但他心里的某个疙瘩还在，总有些别扭，想较些没有意义的劲。

    吃完饭后李景恪将池灿宿舍里那两个大纸箱搬了来。好在只是二楼，池灿拖着有的行李箱脚步缓慢地楼时这样想，那些箱里大多是书，很重，早知他还是要叫个搬家公司来搬的。

    等东西都被装车后备箱之后，池灿歪着坐上了副驾驶，看着车辆被李景恪开去。

    刚吃过午饭，他其实又有犯困了，浑都没什么力气，和在学校里跑一千米一样，有久不运动的力不从心。

    车很安静，鼻间萦绕着车载香的气味，去年池灿给挑的那个味大概用完了，现在是新的，池灿觉得还不错，却更了。

    “哥，你昨晚就来找我，是什么的……”池灿刚把话愣愣问，就想咬咬，觉得是在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景恪平视前方，少时，到了路前，他转看了池灿一，嘴边带着笑意说：“旅发大会的稿你们主任也看过了，都说很好，问是谁写的，想挖去给他们写材料。”

    池灿“哦”了一声，忽然低落起来，确实在咬着，过了会松开才说：“以后相关的我可能就不参与了，旅发大会台里是承办方，不然会说不太合适，除非，”他停顿了一，略有不自然地补充，“除非你以个人的名义找我。”

    “以我个人名义找你什么，”李景恪说，“多此一举，以私谋公？”

    “我说过，工作上的事如果有什么问题，需要终止合作可以随时终止，你签的不是卖契。”李景恪说这些话的时候从不带个人绪，说得很对。

    可为什么要说这么多不带个人绪的话呢，池灿想不明白。

    “那工作以外的，”池灿不再靠着窗，扭探过去的时候闻见更的车载香的味，也离李景恪更近，他动着嘴，呼还夹着鼻音，里浸过一般，是和李景恪过后才能有的模样，“是不是从来终止不了的，难哥会把和分开来看吗？”

    “你不喜我这么多的问题，”池灿也不喜问这么多问题，得不到回答或总在自问自答会令人难堪，他移开睛也去看李景恪一直看着的路中央，又说，“那我暂时把你当成就喜和自己弟弟上床好了。”

    池灿自己可能都不会察觉，他是容易有恃无恐的，因为给予并不是件令人委屈困苦的事，只要他给了，而那个人一定会得到，就是的使命已完成。

    那么李景恪得到了吗？还要吗？池灿不怕别的，只怕李景恪习惯了拒绝，对他也说不要了。

    “嗯，”李景恪竟然并不否认，握着方向盘，乜斜一过去，嗤笑，“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