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洗吗？”

    李怀叙拉住她要离去的手腕，睁着好奇又迷蒙的睛看着她。

    “我待会儿洗。”

    可是李怀叙拉着她，是非要她陪着一起洗的意思。

    “酒喝多了的人，是不能独自沐浴的，万一我倒在了浴桶里，那可怎么办？”他一本正经。

    公孙遥忍俊不禁：“那我自然是提前成了小寡妇，人见人，带着你的财产，上改嫁同旁人过日去。”

    “哼，那我就算在地底，也不会放过那个男人的，每夜都化成厉鬼去寻你们，就躺在你们中间，叫你们永远无法靠近！”

    李怀叙明手快地将她扛上自己的肩膀，问她耳室怎么走，带她急匆匆地冲了去，要人准备烧沐浴。

    公孙遥趴在他背上咯咯直笑，只觉自己许久未曾这样松快过。

    她抱李怀叙的脖，双也圈在他的上。

    她的脸颊上还残挂着尚未透的泪珠，烛火瞧来楚楚可怜，透着凄惨破碎的。

    李怀叙直接上嘴，亲了一亲。

    满嘴的酒气，公孙遥有些嫌弃。

    可李怀叙抱她，还要将更多的酒气渡到她的上。

    屋里送来的时候，两人都还尚存一丝理智，没有那么快地互相勾掉衣裳。

    可是门关上的刹那，什么得，什么理智，全都烟消云散了。

    原本专属于少女的耳室，逐渐传来一些不堪耳的声响，屋外的丫鬟们全都红透了脸，躲的是越远越好。

    公孙遥趴在浴桶边上，抓着它的十指是纤，白诱人。

    是夜总共唤了三次。

    李怀叙喝了不少酒，是真的不能自己沐浴，便只能是由公孙遥拧着帕，一一地替他净上的污秽。

    “这不是污秽。”李怀叙如今不知是醉着还是醒着，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这是我同娘恩的证据。”

    他圈公孙遥的腰，好像极度害怕自己会再次失去她。

    “娘，我们往后再也不赌气了，好不好？”

    公孙遥没有说话。

    “往后我什么事都听娘的，娘不想说的事就不说，娘不想的事就不，我再也不胡寻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