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又着，自己：“殿，玉珍是我的女儿，此番她是因为母亲被伤，所以才怒火攻心，气急败坏，一片孝心，实在是护母心切……”

    “护母心切便可提着剑刺向本王同王妃？”可李怀叙本不吃他这一，“公孙大人这话，还是留着说给大理寺听吧。”

    “可若非是殿昨夜先伤及了臣的妻……”

    “什么？有这回事吗？”

    李怀叙闻言，在上的神总算有一丝收敛，拧着眉，恍若不知地回看向公孙遥。

    “有，不过那时你喝醉了。”

    公孙遥与他一唱一和。

    “啊，喝醉了……”李怀叙故意拖起音，捂着脑袋，“想起来了，当时本王还见到公孙夫人扯着王妃的发，那场面……”

    他似不太愿意回想。

    公孙云平便觉此事当还有转机。

    奈何，李怀叙甩了甩脑袋，还是：“罢了，昨夜喝多了的事，本王实在剪不断理还，要不脆全都移大理寺审理吧，公孙大人赶去看看，夫人可是康健了，可能一齐地去大理寺了？”

    “我母亲至今还躺在榻上不能动，你们夫妇俩，别给我太过分了！”公孙玉珍咬牙切齿地吼。

    “你给我闭嘴！”公孙云平简直恨不能拿东西堵住她的嘴。

    他回过又面对着李怀叙，不得不低声气：“殿，这毕竟是家事……”

    “这可不仅仅是家事。”李怀叙打住他的话，“本王同王妃，都从未说过此事是家事，如何公孙大人就能将此定，说成是家事了？”

    “遥遥同玉珍，毕竟是亲妹……”

    “我没有一个要提剑杀我的妹妹。”

    公孙遥全然的冷心冷肺，叫公孙云平仿佛挨了重重一击。

    “你看。”李怀叙趁机摊手，“公孙大人，本王昨夜同王妃，只是暂借府上小住一晚，本王好歹也是皇室弟，朝廷命官，借住在你这里一宿，大早上起来便就遇到了刺客，不论怎么说，都不能只是家事吧？”

    又来了，又到了这熟悉的胡搅蛮缠的时候。

    公孙云平悔恨地闭上，想起济宁寺那回被他坑走的三箱金银珠宝，还有他素来珍的一幅画卷。

    “殿究竟想要如何？”

    “娘想要如何？”

    “我想要如何，公孙大人不知吗？”

    三个人仿佛在互相打着哑谜，公孙遥定定地看着公孙云平，这一回，是真的连“父亲”这个称谓都懒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