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在外面叫他们去吃饭，两人相视而笑，一同走到饭厅。这是蔡予轩第一次受到真正的家人在饭桌上是什么样，以前母亲工作忙碌，曾寄人篱一段时间，那时的气氛称不上好，少了针锋相对，却死气沉沉，大家什么话都不说，等母亲接她去住，常常是一个人吃饭。

    「永远都说不过你，看来非娶你不可了。」

    何爸爸、何妈妈时不时说些何澄佑的事、为她挟菜，说她太瘦要多吃。她很庆幸在断掉联系的几年间，何澄佑没有变坏、没有半途而废，选择一条喜的路往前走，何爸爸和何妈妈对他要当舞蹈老师没有反对，给予支持，最终成为成熟且温的男人。

    「阿佑，你来得太慢了。」半晌，她靠在他的怀里，纤细的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带着撒意味的蹭了蹭他的膛。

    「难我相信你不好吗？还是比较希望我跟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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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意思是，你想过娶别人？」

    门后有几张中舞蹈社的海报，时间久了有些褪，书桌前的墙贴着照片，看得来他的生活过得多采多姿，她仔细端详，那人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改变，突然发现什么，瞇起睛轻轻笑着，何澄佑似乎想起什么，却早已来不及了。

    「真的不用，你跟阿佑去外面坐着，跟叔叔聊一。」何妈妈赶将人推去，顺便用神意示何澄佑，他只好把人带去。

    或许过去的苦痛是为了遇见何澄佑。她心想。

    「小笨，别哭了，爸妈会以为我欺负你。」

    「……对。」早知他应该好好整理，至少关于前女友的东西都该清除才对。

    他倚在门边，盯着正在洗碗的背影，叹了一气，虽然他希望她不要憋着，可以的话哭来最好，但她好像是得到了发洩，想把这几年没哭的全哭完，方才瞥到她微红的眶，立刻知她一定想到曾经的日，他仅有一次的经歷都让人难以承受，更别说十几年。

    蔡予轩睛，用抹布乾理台，刚转过便撞上何澄佑担忧的神，他的指腹轻抚过她的角，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角。

    何澄佑跟何爸爸打了招呼，带着蔡予轩回到他房间，距离上次回来大约是两个月前的事。她环顾四周，发现跟现在的房间不太一样，这里乘载着中以前的何澄佑，有她认识也有不认识的过去，房间主人似乎不打算隐藏，维持同样的风格。

    「没有，但很多电视不都这样演，现任女友发现男朋友的过去，大吵架。」

    「我知你不会，所以心上很奇怪。」

    他微愣几秒，抱住怀里的人，略带心疼的说：「嗯，对不起，我来晚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呃……」他再次被打败，确实小学时期以欺负她为乐，无言以对。

    「阿姨，我来洗吧。」蔡予轩起接过何妈妈手里的碗，走厨房。

    何澄佑把想要跟上去的何妈妈推去客厅：「妈，你跟爸去客厅吧，我跟予轩来收拾就好。」

    「这是中的女朋友？」

    「……」多说多错，唯一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一吻结束，低看着双颊红倒在他怀里的人，心想，是该好好把这里整理一了。

    「你没有欺负我吗？」

    「我不会。」

    「嘛这表，我有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