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没说允许。

    “太好了，那咱们接私活的话，到时候怎么跟这边请假？”孔光霁也是闲不住的格，一听可以去抓鬼，立刻兴奋了起来。

    林天零开，正准备跟孔光霁沟通自己刚刚想好的理由，就听到舒沈桦的声音从后传来：“私活？你们要接什么私活？”

    当场被抓包的两人组：……

    尴尬的气氛中，林天零飞快解释着，颇有打工人的自觉：“舒，我们不是想要钱，就是想锻炼一自己。”

    “接私活的酬劳可以用于建设公司，我不会多拿。”

    反正已经死了，钱也没什么用，他只要抓鬼填饱肚就行。

    不然，再这样去真要每天吃同事了。

    “对对对，工作室太好了，对我们的压榨还不够。”孔光霁宛若职场卷王，附和着林天零。

    看着舒沈桦有些狐疑的神，林天零继续说着：“对了，舒，最近要是有抓鬼的业务，别忘了带带我俩。”

    “说什么呢，”听到后半句的李贝贝从电视剧中抬起来，“我们一般不去抓鬼的。”

    “我们主要业务是销魂。”

    抓鬼和销魂，有区别吗？

    林天零脑海中缓缓扣一个问号。

    “抓鬼一般是那些天师的，如果有他们确实解决不了的鬼，我们接到地府那边的要求，直接去把鬼销毁的。”像是看来了林天零的疑惑，舒沈桦解释着。

    “怕打因果平衡，我们不过多涉人间事的。”

    林天零听完，心中一阵绝望。

    完了。

    合同是仔细看过了，确实万无一失什么坑都没有，但是没想到公司业务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果然找工作的坑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你们要是去抓鬼的话，我们不拦着，”舒沈桦痛快，话题又重新回到了重，“你俩只要能接到，随时都行。”

    她对着两人解释：“毕竟你俩虽然签了我们工作室的契约，但是总归不是我们间的人。”

    “所以，”她笑笑，表中带着鼓励，“没事，尽去。”

    听完这话，林天零觉自己又好起来了，他瞬间坐直了，开始思考起了接单的方法。

    “林哥，”孔光霁听完也很振奋，睛亮晶晶的问着林天零，“咱们继续讨论。”

    “对了林哥，”孔光霁好奇地问着，“咱们城里的天师都怎么接单的？”

    林天零一时语，对上孔光霁的神，微微叹了气。

    “小孔，”林天零觉得，两人毕竟要合作抓鬼，有些事还是先说开了比较好，他斟酌了一措辞，对着孔光霁解释着，“虽然我吃鬼抓鬼都在行。”

    “但是我不是天师。”

    孔光霁：？？？

    半晌，反应过来的孔光霁摆摆手，然后充满兄弟义气地对林天零拍了拍肩：“没事。”

    “这不重要。”

    “林哥，不你是不是天师，”孔光霁想到林天零对符的极致理解和制伏百年鬼时的英姿，充沛地说着，“你就是我唯一的哥！”

    林天零忧心忡忡：……他们两人，真的能顺利抓到鬼吗？

    摊牌了的两人后面倒都顺畅，甚至孔光霁还送了一本天师门给林天零当科普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