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瑀蓉学在那之后维持了一段微妙的友谊，一段因为秘密而存在的友谊，毕竟我是少数熟识初顥渊又熟识乔轩昂的人，再也没有比我更适合听她倾诉心事的人选了。

    段考将至，我又再度需要密集地搬作业和考卷给乔轩昂。

    当我和妮棻一人放一叠作业簿在乔轩昂桌上，准备离去时，他忽然叫住我。

    「江夜柔，你留来。」随即又向妮棻说，「邱妮棻，你先回去午休吧，我和她说些话。」

    她一愣，也就乖巧地离开，留我懵然望着乔轩昂。

    「你该不会又要唸我的数学成绩吧？我跟你说，我已经很认真在算题目了，我写了三本讲义外加你的作业欸，没步我也很疼。」我趴在他桌前方凸起的隔板上，无奈的说。

    「没啦，你的成绩我已经放弃了。」他耸耸肩，不断怂恿我向他挥拳，「我是要问你，你和初顥渊是什么关係？」

    听到关键的三个字，我瞬间像是得到正能量般活了起来，充满生气的盯着他。

    「不对吧？你是他亲哥哥，要问也是问他不是问我吧？」我歪，他们俩人看起来也没有不睦的问题。

    「我怎么问他的回答永远只有：学和学妹，你要我怎么问？」他没好气地说，「所以，快回答吧。」

    「你应该看得来吧？就是我喜他，但是他没有喜我。」我坦地说，「不过你问这个要嘛？老师，你有越界喔！」

    他白了我一，神再度肃穆，「你知瑀蓉喜他吗？」

    「知。」微微頷首并瞇起，「老师你该不会是想烂好人，叫我别抢初顥渊学吧？你这样超级不公平欸，好歹我也是你亲密的小老师。」

    「没，我不是那会成全别人的人，还有我们也不怎么亲密。」他淡淡地说，这回不再是喝黑咖啡，而是换成清新许多的冷泡茶，「我只是想了解你知了多少，既然你连这个都听说了，你还知些什么？关于我和瑀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