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手上有你的秘密啊！」我故意提音量，学着他挑起眉。

    「算你狠，但可别忘了你的数学会不会被当取决于我。」

    沉默许久，第一次明白何谓五味杂陈，我对初顥渊除了慕，又盘旋了几分怜悯。

    「再加上刚好遇上暑假，初顥渊原本要等开学再开始对柯寻真发攻势，但他们开学不久就分手了。」乔轩昂冷笑一声，「我们都低估了卢暘旭换女友的速率，最后不得已改变计画，改成追求邱妮棻。」

    「他……呃……」我很想问为什么，但就是没有勇气问这些隐私，「那这跟妮棻有什么关係啊？」

    「几个月前，我们总算调查到，他们家的帮派和我们父母的死有很大的关係。」这句话从他咙沉的发，语气冰冷而让人心碎。

    「我们从小誓言将来不和伯父同一行，所以只知读书，本打不赢卢暘旭，也没办法向他报仇，要让他痛苦，就要让他同样失去的人。」那不苟言笑的神令人不寒而慄，「而要让他失去挚却又不会伤及无辜，我们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抢那傢伙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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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了一气，这么说，初顥渊差就要追我了……我用力摇摇，这不是重啊……况且我一也不需要那虚假的恋。

    乔轩昂顾盼了几一旁的师，待他们将注意力放回各自的工作后，翘起二郎，锐利地盯着我。

    我怔怔地望着乔轩昂，从没想过他们兄弟俩隐藏着如此沉的一面。

    「你这个氓！我跟你说，在面前，数学被当本不算什么！所以你就快回答我吧！」我这回是拉音频，无礼的语气甚至引起其他老师的侧目。

    他扬起眉，「你怎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他品了茶，缓缓开，「他们俩原本只是普通侣，但后来我们调查得知，卢暘旭和卢瑀蓉的家人是害死我们父母的罪魁祸首，在我的游说和他沉重的思考后，他甩了卢瑀蓉。」

    他耸耸肩，表示不在乎。

    他的眸中闪过令人难以捉摸的灰濛，又继续说：「然而，当时卢暘旭正好在追你呢，不过他很快就转移目标了。」

    原来分手的原因就是这个……

    「那卢瑀蓉呢？学对她了什么事？」

    其实这个初顥渊已经告诉过我了，但我仍旧震慑不已。

    「不过老师，初顥渊和卢暘旭有什么恩怨啊？让他非要和卢暘旭抢妮棻，你那天在书库和瑀蓉学……嗯……也有提到。」我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