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迎来离别。

    穆琛的生日就在十二月的倒数第二週，只有他跟温以乔一起过。她自然是意外的，毕竟在他还没国的时候，穆琛父母都会特意请假带他去吃饭，这次竟然突然有事，等到穆琛来接她的时候，才知这次只有她陪他过。

    怕穆琛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温以乔的兴致又更了一些，只为了不让他到孤单，还是觉得二十四岁生日足够好。

    但其实，一个人的意料之外，都是另一个人的蓄谋已久。

    如果是平日生日的话，那餐厅也不会多难订；只不过十二月生日的穆琛生日刚好在平安夜那一週，虽然避开了平安夜当日的最人，但每年生日吃饭还是要提早好久订位才行。就着这个藉，穆琛就顺势让爸妈不用特别空时间了，今年他跟温以乔自己过就行。他父母也是明人，自然不会多问，就让孩自己去了。

    今年是温以乔订的餐厅，虽然纠结很久是不是要让在海外很久的穆琛吃台湾菜，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他更喜的日式料理，即使她自己不是很喜吃生鱼片。

    「穆琛，快呀！这里有你喜的生鱼片哦。」明明不是自己喜的东西，看着他说话的时候却依旧止不住笑弯弯，到底有多喜他？温以乔自己都回答不来。

    他熟练的了自己喜的，也了她比较能的熟，但碍于他还得开车，就捨弃了日式清酒，了气泡饮料。待服务生离开后，他想着温以乔喜看夜景，便提了这样的饭后活动。

    「吃完去看夜景好不好？」温以乔闻言笑得更开心了，迅速地了，「可以放烟火吗？只是仙女也可以！」

    穆琛回想了一那到底有没有禁止烟火，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答应，「可以，你喜的、安全的都可以。」

    陆续端上，生的她就挑喜的吃，熟的就两人分着吃，也是吃的不亦乐乎。其中有菜是温以乔喜的鯖鱼，一放到桌上她就要动手去夹，手都还没碰到那隻鱼就被穆琛挡，「我理完鱼刺夹给你吧，忘了上次怎么噎到了？」

    上一次吃日式料理是穆琛伍放假的事，他们从小就常吃鯖鱼，也没发生吃到鱼刺的事；只不过那次温以乔倒真的就不小心把鱼刺吞了。虽然结果没什么大碍，咳一咳就没事了，但还是把穆琛吓得够呛，要不是知她还是对鯖鱼不释手，他实在是不想再。

    「吃鱼要小心，一不小心就会像上次那样的，放嘴前多注意一，就可以避免上次那样的状况，知了吗？」穆琛一边小心翼翼地挑鱼刺，一边不忘叮嚀，「知你喜，不会阻止你吃，但要小心一。」

    「我不是──」他稍微顿了顿，不知该不该说，视线刚对上一秒他便移开，把挑好鱼刺的分放她碗里，「我不是每一次都会在的。」

    温以乔一就觉得碗里的鱼有千斤重，那是他隐藏的关心与担心，也是她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与不捨。她在心里偷偷叹了好多气来责备自己的不争气，五年前也好、五年后也罢，终究还是不到云淡风轻的送他走啊。

    她假装自己一都没有多想，迫自己把握时间不想别离。

    吃完饭也不过七半，他们说好要先去卖场买烟火，就打算离开了；事前说好是由温以乔来付餐钱，后来却发现趁着她去厕所的空档，穆琛又把饭钱先结了。

    两人肩并肩地走，她抬跟他争论付钱的问题，他正要跟她说一些「等以后赚钱在请客也可以」的大理，就发现迎面有人正要撞上。即使穆琛匆忙地揽了她一把，还是不免碰到了一些。

    「唉呀，对不起对不起！」温以乔猛地回歉，说完却愣在原地，神大变，张了张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