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寺喆看着朴上校，“他到底是谁，我想我无权去暴他，无权替他作决定。”

    “所以我只能继续对你的说法保持谨慎。”

    “我们明白你的顾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让其他人知的原因。直到小洁从蛛丝迹中发现，我们本不打算让任何人知。当然——”寒寺喆稍一停顿，“婧她也想用某方法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

    “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肯定是在你的里——”崔洁思考着，“那就一定有什么监测的方法。”

    “真希望我能记得自己是如何附的——”焦婧再次趴到桌上。

    “嗯——”崔洁站起要往会议室外跑，“肯定能从资料里找什么。”

    “等等！”朴上校赶喊住她，“你以后再慢慢找吧。虽然我怀疑你的判断，但我相信你。你不需要现在就去证明。寒寺喆，在证明你的说辞之前，我会保留对你行监视的权力。但现在我们需要讨论关于你份的问题。这件事——可不光关乎你一个人。”

    崔洁听到这里，只好坐回座位。她一脸气愤，张打算再说些什么，却被寒寺喆抢了先。

    “上校说得对，这影响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罢，寒寺喆默默对焦婧说，“无法证明，就无法获得他的信任，事会相当棘手。”

    “我却觉哪怕找到方法证明我的存在，他依旧会视而不见。”焦婧想仔细盯朴上校的睛，想发现他心的蛛丝迹，而寒寺喆却把扭向了崔洁。

    崔洁将火气压去：“嗯！我明白。我不打算在这时候任。”

    “那好！”朴上校说，“最一劳永逸，最能减少影响范围的方法——”

    朴上校稍一停顿，寒寺喆上说：“消失掉。”

    “对。你所的任何事都会被放到另一个人上，而这个人本不真实存在。你的一切将被抹去，无论从哪个方面去调查，都只会碰到死胡同。”

    崔洁还想反驳些什么：“这也太——”她言又止。

    朴上校看了崔洁的神：“我会准备好，把一切步骤都理顺，只是好准备，以便可以快速有效执行。只要有质疑，就启动。如果一直没有人找事，大家也不用麻烦去折腾了。”

    寒寺喆嘟囔了一句：“我想应该会有人——”

    “石莉安——如果她看到了，一定会——如果她能猜到，就会抓住鲁繁星——”焦婧思考着。

    “是呀！别人也许不会，但她很可能，无论她和铄怎么样。”寒寺喆突然发现另外两个人像是都在等他把话说完，赶想了一句回应：“还是先开始吧。如果是有确定目标的人，也许已经在暗中调查了，不会让别人知。”

    “不行不行！你真要放弃你已经获得的一切吗？”崔洁并不同意，“我对自己都没狠心放弃。”

    “那些东西本就可有可无，与此时所在的这遗迹相比。没什么可遗憾的。”

    “我看可以。这样最保险。”朴上校很认可寒寺喆，“先把发去的影像撤换掉，再将你的份全面抹去，我的人很快就能伪造好。”朴上校低一想，“你和周围的人接不多吧，住的地方附近，你和他们聊过工作吗？”

    崔洁举起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