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单独和成谭去了？

    一年十个月零三天。

    上一次一起门还是夏天去游泳馆的时候，那天正巧成封不在，成家夫妇带他去隔市参加理竞赛，于是久违的二人时光顺理成章地到来了。

    彼时十四岁的蒙星自然没有注意到投放在自己上的目光正在渐渐变质。

    少女刚刚步发育期，越发白里透红的面颊，微微鼓起的脯，以及逐渐开始向中央收拢显曲线的腰肢，明明早已初现不同，却仍是茫然无知地维持着原本青涩稚幼的样。

    她甚至还穿着儿童款的连荷叶裙边泳衣，和腰腹都束得绷绷的，从女更衣室来以后就不停地在抱怨。

    一会儿伸胳膊说太勒了，一会儿又开始扯总是不听话往上跑的那一小块布料。急得睛通红，脆把泳镜一摘，光着脚跑到成谭面前。

    “勒得慌，难受。”蒙星将他拉了过来，又自己转了角度，侧对着他，掀起一裙边，包裹过好的圆翘得晃，“阿谭，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买一件新的。”成谭从包里拿自己用的浴巾，犹豫了一刻，少年抿角，将蒙星半围了一圈，“这个已经太小了，不能穿了。”

    “那好吧，真麻烦。”蒙星着浴巾角试图迭别腰间，苦试多遍不得要领，最后还是成谭看不去眉锁三秒钟解决。

    明明还没，他却十指冰凉，隔着一层薄薄的聚酯纤维泳衣碰到她的腰际时，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寸寸凉意。好在蒙星早已习惯了成谭一年四季低于常人的温，只忍不住瑟缩着颤抖了一。

    “我记得这里就有卖，先应付一，你帮我挑挑款式？”

    成谭边边促她把拖鞋穿上，“别摔倒了。”

    小姑娘个比同龄人晚一些，站在一样14岁的成谭旁反倒像个小了两三岁的妹妹，牵着他的手撒跑起来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明明是个小不，动作却很灵活。

    蹿腾了一大圈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要关照成谭的况，她总是慢半拍，现在才开始懊恼不已。

    “你还好吧？我又忘了……”

    “没事。”成谭面平淡，看不太来什么绪，反客为主攥着她手腕，细得令人发指，“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