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指飞快划过琴弦,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和弦后,了卡农的主旋律。
骆飞万万没想到黎锦竟然真的给他来了全
的乐队装备。
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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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他还站在后台,发誓自己会站在更大的舞台,为更多人唱歌。
然后黎锦就带他到这里来了。
昨晚……
所以他怕,他怕节目组真的会让他退赛,他更怕自己因此被圈拒之门外,再也无法站在舞台上唱歌。
骆飞抓抓:“这个……不记得了。”他想了想,“不过,我可以再给你即兴改编个新版本。”
骆飞又是惊喜又是激地望着黎锦,缓步往台上走去。
“好!”骆飞最喜给黎锦唱歌,于是一蹦三尺
,“小锦,你昨晚没看真可惜,我唱得真的不错,自己都把自己陶醉了。你这个改变爵士的
太妙了,原来那首歌本来就是
照爵士乐的谱曲风格来的,所以改变过来以后更加好听……不过,小锦,我们不是约好了昨晚你看我直播的吗?你为什么没看?”
骆飞有些惊讶地抬起。
……吉他,还能这样抱住你真好。
于是越怕越是怕别人知,越怕别人知
越是嘴
,越是嘴
别人越生气,别人越生气他越不知
怎么挽回,只能
睁睁看着事
往不可逆转的方向
去。
骆飞满足地挲着电吉他的琴弦,抬
问黎锦:“还听刚刚那首吗?”
黎锦站在门边的影中,由于台上太亮,他的
影只有一个模糊的
廓,表
动作看不清晰:“我记得你之前曾经改编过一个摇
版的《卡农》,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弹的吗?”
“工作啊。”骆飞小小声抱怨,“你们那个老板真是资本家血鬼,压榨员工没够的。”
黎锦靠门站好,对排练台优雅地伸手:“请,我的
星。”
大楼同层西南角有一大片排练区,其中两个房间都摆放了全的乐队
,电吉他低音贝斯架
鼓摆放整齐,供来电视台表演的乐队排练使用。
他太害怕了,虽然不敢承认,但是,他太害怕了。
于是他甚至连黎锦会有什么办法都不知,就放心大胆地放
了心
那块大石
。
“吃也吃饱了,要不要把昨晚那首歌再给我唱一遍?”黎锦向骆飞发起邀请,“昨晚直播,我被有些事耽搁了没看成。所以,就当是吓我一的补偿,再给我唱一遍怎么样?”
☆、
看到黎锦的那一刻,骆飞才知什么叫传说中的“一块大石落
地”。
还好小锦来了。
刚刚在那间小而简陋的储藏室中,骆飞再次为黎锦演绎了自己在台上所唱的那首摇名曲。但由于斗室呈
条形,收音不佳,导致歌声都变了韵调。骆飞有
沮丧,意外的是,黎锦却非常喜
,甚至鼓励他再唱一遍。
黎锦的耳朵盖弥彰地红了:“昨晚……呃,有工作,工作……很忙……”
于是骆飞越唱越起劲,甚至表示,要是有吉他伴奏,自己能唱得更好。
也许是因为最初的启蒙乐队是beyond,所以骆飞指尖的摇乐并不颓废,反倒有一
让人振奋的正能量在里面。他改编的《卡农》在保持了原曲
跃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
音,更添加了许多节奏
促的小节,因此也更加适合吉他演奏。并且,在两段重复乐段的间奏中,他即兴
合
了一些从未有过的旋律,使得乐曲更加连贯而不单调。
他才刚刚站在舞台上唱歌,才刚刚拥有了观众,才刚刚开始享受与大家分享音乐的乐趣,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失去这些,自己会怎样。
那迷的呼
,纠缠的
吻,以及仿佛能将人送上天堂的极致快乐……
但黎锦来了,他神通广大,他一定有办法缓解自己目前的窘境。
他无法想象失去这一切会怎样。
他的心像是悬着块大石
,左撞撞右撞撞,撞得他如惊弓之鸟,连诸如“大不了远走天涯与吉他相依为命”这
不靠谱想法都往外蹦。
黎锦选了一间,走前一步迈去,只打开照亮小型排练台的追光灯。灯光
,崭新的电吉他架
鼓仿佛闪耀着光芒般,向歌手发
无声的邀请。
将吉他抱在怀里的那一刹那,骆飞忽然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不知怎么,听到“压榨”两个字时,黎锦整张脸都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