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决定骄傲地活着，那他就应该一直这样骄傲去。

    “最开始，我跟李奕衡接的时候，咱们之间还远远没到你所说的那。我单恋了你九年，我从没有对你说明过自己的心意。舒慕，只要咱们还没确定往，我想，我有自由选择恋人的权利。所以这不算背叛。至于后来，咱们正式往，我就再也没跟李奕衡联系过。”背在后的手指抓住门框，他只能用这样的姿势阻止自己走到他面前，将他扶起的冲动，“况且，你是我的艺人，让你走红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可以选择用正常手段完成我的工作，自然也可以走捷径，比如，易。只是这件事的发到底是因为我喜你，而且说来的话，毕竟为人不齿，也显得词夺理，所以我一直自觉理亏。甚至当时，在那短暂的一年里，我无

    舒慕扯掉了上所有的，他挣扎着爬了床，然后就这样，地，跪在了地上。

    顺着舒慕的手腕看上去，肩膀，锁骨，嘴，睛……他浑上的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望与悔恨，他的语气是这么卑微，如果是以前的柯远，只怕当即就受若惊，无论什么，都一脑答应了。

    说罢，他笑了一笑，转向门边走去。

    可惜，这世上本没有如果。

    门在黎锦后，轰然关闭。

    舒慕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你将他踩泥土里，他也会抖抖肩膀，重新爬起来；就算你将刀架在他的脖上，他也绝对不会对你说一句话。在他的字典里，所有与弱有关的字都不存在，他习惯了用俯视的角度面对别人，这一生，他所的一切，都是让自己站得更些，让那些原本轻视他的人，变成他脚底的淤泥。

    他怎么会接受这样屈辱的姿势呢？

    “抱歉，舒慕。”黎锦回手，缓缓站起了，“我理解你的心，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错过就是错过，就算重来一次，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谢谢你让我把事都搞清楚了，以后我心里不再有疑惑，也许就会过得轻松些。谢谢你。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没有死，我好端端地活着，你也赶快好起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先这样吧，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这本该用来相的十年，竟全都浪费在这样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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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黎锦，黎锦从不知，他竟会用这样的神和语气哀求别人。

    他怎么会跪来呢？

走之后，每一天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过的。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实际上神恍惚。许多时候，我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你的影，又或者听到你在我旁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我的心像是生生被谁掏来了，它无时无刻不在疼痛，这痛让我有苦说不，它快把我疯了。我边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细节，都沾染了你的痕迹，我本逃避不了这痛苦。柯远，我后悔极了，我也以为我会一辈这样后悔去。可是还好，老天爷给了我忏悔的机会。柯远，回到我边好不好？我知你还是我的，我们有十年那么久的，我知，你舍不得我的。”

    “舒慕，你不要这样……”他的声音在发颤，那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每个音节都艰难。

    ☆、

    欺瞒，算计，利用，怨恨。

    就在脚步即将迈房间的一刹那，后传来了“扑通”的声响。黎锦意识回过，一刻，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如果这样还不够，那么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到。就算要我把命赔给你，我也绝无怨言。”舒慕的膝盖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打颤，原本就惨白的脸颊显得更加灰败，“柯远，我求求你，别离开我，这一次，不要离开我边。”

    黎锦低，舒慕的手指修而苍白，那有些发青的指节僵着，显得偏执而执拗。黎锦想，十年了，再陌生的两个人，也该对彼此的心思了如指掌，可我们的十年，究竟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