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仪正在想一件颇奇怪的事，没在意他说什么。

    杨仪发呆：“你什么？”

    薛放：“你行行好，别从嘴里说那些字来，我可受不了。”

    隔了片刻，杨仪才笑：“旅帅，这有什么，我们又不是说什么龌龊之事，越是把这些说明白，越是容易破案，你难不想尽快找到真凶？”

    杨仪却追问：“萧旅帅还说什么了？为何他们觉着是/尸，而不是生前所致？”

    薛放狠狠地一咬：“你非得打听清楚是不是？如果那几尸首不是葬了，你恐怕还真的得去亲看看？”

    薛放却反而耐不住了，又凑到她旁，搓搓手：“以后……再不这样了。”

    杨仪没说，只：“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萧旅帅确定人是死后被……咳。”

    陈献望着萧太康的手：“萧旅帅的手怎么了？”

    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儿却透几分难言的委屈似的。倒是有稚气未脱少年样儿了。

    杨仪把卷宗合上：“萧旅帅跟你说了？真的是死后才被侮辱的，是/尸？”

    “我当然想，但……”薛放嘀咕，把手缓缓挪开些。

    薛放拉拉她袖：“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

    杨仪抿嘴一笑。

    薛放瞧见：“你笑什么？”

    薛放叹气，板着脸：“行，我就告诉你明白，因为照县的仵作，在女尸的、的……咳，发现

    两个人一。

    薛放听到那个词。

    他尽量避免在杨仪跟前提这个，她居然毫不避讳说了来。

    萧太康：“之前那夜被烟熏了，有，想来是快好了。”

    薛放先是瞪她，继而捂住耳朵：“好了好了我不听。”

    薛放提心吊胆，还好她没说的直白：“我觉着，只有极可憎的怪才会那么。早知是要捉一个喜走死人后门儿的变态，这案我才不接呢，我也嫌龌龊。”

    三个人说了一通，时候不早，各自分别。

    萧太康抓了抓自己的手背：“总之我知的就这么多，剩的就给十七你了。”

    杨仪讶异：“好好地又说这个什么？”

    薛放：“这案太恶，不如何我不该拉你。”

    薛放瞥了，却见萧太康的手背上有一微黑的斑痕，确实有像是被火燎到留的痕迹。

…这个天气已经过了这么久，只怕也看不什么了，土为安就是。”’

    此刻他的觉，很有像是杨登听说杨仪知白淳病症的那反应了。

    “那尸首……怎么会有人对那烂乎乎的死尸那事？要不是我心里清楚不是鬼怪所为，这会儿真宁肯是鬼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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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太康自回照县，陈献送了薛放跟杨仪，约定日后再见。

    她用理所当然的神看着他：“这是自然了。”

    杨仪：“这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一定有个缘故，比如为什么会是死后被……而不是活着？他为何要选择死人？”

    薛放仰：“苍天啊，我真是自孽不可活。”

    回城的路上，杨仪始终翻看手中的卷宗，一言不发。

    杨仪才回神：“什么？”

    杨仪：“旅帅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