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冷淡地抱臂看着屏幕,他在主持人小用不乏怜悯的声音讲述完这个故事后正待说两句不痛不的劝诫话语时果断拿起遥控了关机。然后,他转看着阿sa,问：“你怎么看？”

    阿sa气中有捺不住的焦急：“事恐怕要糟,老鼠黄跟我们易是他作证，我们这边不起诉他，将他这单案的案底抹掉,可现在事都了街，被媒盯上的话，这个易哪里还能？但没有老鼠黄,我们这边本没有证人指控他,阿，现在是退都难，老实讲，我不知怎么办。”

    黎承睿神平静，转坐，端起自己的咖啡杯喝了一，对阿sa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只会讲一句退都难？不难我还用得着问你？不难我们还得着办案？”

    阿sa嘿嘿讪笑，他习惯地摸摸后脑，说：“那不是我一直有英明神武的黎sir罩着吗？”

    黎承睿瞪了他一说：“不要拍，你也快三十的人了，难一辈跟着我？万一哪天我要调走了或者不差人了呢？”

    阿sa毫不在意地嗤笑说：“说你升就有可能，说你不捞这一行，怎么可能？”

    黎承睿微微一愣，他想起这段时间的心力瘁，不觉低看杯中咖啡搅动的棕漩涡，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如果真不这一行呢？如果有天，真能把这警服带来的荣耀和责任都剥来呢？

    突然之间，他听见阿sa怪叫一声：“阿，你不会真的想不吧？”

    黎承睿回过神，没好气地说：“就算那样，在那之前你也得先给我办好金彪这单大案先！”

    阿sa像是放了心，笑嘻嘻地说：“你肯定是有成竹了，我嘛费脑想，快order吧，我带帮兄弟去执行就好。”

    黎承睿拿他没办法，沉了片刻，拿过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圈，说：“这金彪贩毒的案。”

    “嗯。”

    “我们署了这么久，联合了泰国缅甸的警察，要让人从我们香港警察这边溜走，别说我不答应，上峰也丢不起这么大的面。”

    阿sa说：“没错。”

    “所以老鼠黄还是要用。”黎承睿带着一丝冷酷，面无表地说，“他现在收了监，不正好给我们警察时间和机会好好说服他有益的事吗？怎么去新界北把人提到西九龙来，还要我教你？”

    阿sa笑了笑，说：“到时候，自然要好好劝服他一。”

    黎承睿，说：“你还不算有经验，届时让组里的几个老人跟你一起事，好好学着，对老鼠黄那骗，不猛料，他不会松的。”

    阿sa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