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人抓了，他反倒滋滋的，和声细语的求大帅通通，毕竟将是有战功的，而且这回也不理亏。

    霍相贞人如其茶，清凌凌的告诉连毅：“李明有战功不假，可战功不是他的免死金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谁坏了规矩，我就办谁！”

    连毅扫了他一，依然滋滋的，好像被他卷了一场，还被卷兴了：“可李明这些年生死……”

    霍相贞凛凛然的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对着连毅一抬手：“生死？你没生死过吗？安如山没生死过吗？当兵不卖命卖什么？生死是军人的本分，我不也是一样的要跑战场？”

    连毅神不变，态度是相当的好：“大帅说得对，可是，看我的面……”

    霍相贞直视了他的睛：“连师的面，是给贼用的吗？”

    连毅迎着他的目光一笑：“李明的确有罪，但是应该还谈不上‘贼’二字吧？”

    霍相贞一摇：“使着我的枪炮，杀着我的人。我说他们是贼，都是轻的！”

    然后他端起了茶杯：“连师学学安师吧！边人的浑，上边人别跟着趟。难本督理手里没人了，缺不得他两个混团？”

    侍立在门的从戎见霍相贞端了茶杯，立刻一掀帘。而连毅一时无法，只好识相的起告了辞。

    没等连毅回天津，霍相贞派的新人已经取代了他的将。新的团快手快脚，带着全团换了驻地。换驻地的时候又闹了几场小，导致新团大动肝火，开了杀戒，把旧团的亲信们杀了个七零八落。连毅被霍相贞打了个措手不及，人在天津气了个直眉瞪。

    连毅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造霍相贞的反，霍相贞也没有力量趁打铁的除了连毅。双方心知肚明的取了个平衡，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霍相贞暂时压制住了连毅，表面不声，其实心里得意。他想不着痕迹的小小庆祝一，然而白尼和狐朋狗友们跑去了天津玩，让他一时抓不到。无可奈何的，他让厨房里的西餐师傅给自己了顿丰盛晚餐，又自斟自饮的喝了一杯白兰地。一杯白兰地把他喝兴了。关了书房的房门，他打开留声机，红涨脸的开始独自大探戈。

    从戎一个人站在楼客厅里，仰望着上方咚咚响的天板。颇为疑惑的单手摸着，他想大爷这是胡折腾什么呢？

    没等他想明白，客厅里的线电话响了。他抓起听筒，听到了大爷气吁吁的声音：“从戎，夜里上来一趟。”

    脑略略转了一，他平平淡淡的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