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用手轻叩桌面：“能说说以前你们究竟结了什么梁，能让你对待枕边人施加如此神暴力？”

    “噢？”

    杨少君嘴角了，又重新靠回椅背上仰望天板。

    “再说吧，发生了这么多事，已经不是我说了算的。老实说，我刚刚发现我比我自己想的更喜他，可大概还是不够吧。我们之间的确存在很多问题。等他的病好起来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杨少君无奈地叹气：“喜。不喜，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了。但是……大概就是不够喜吧，所以才会故意跟他过不去，而不是让着他。”

    煜大惊奇：“难她对你早有所图？不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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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少君把手里快完的烟掐了，又重新掏一，煜把火机从桌上推了过去。他一边烟一边说话，袅袅白烟罩的他神迷茫：“我以前，喜过他——他妹妹，那时候他看不上我，把我们拆了。”

    “那在此之前你为什么会想要跟他分手呢？是什么让你无法忍受了？”

    杨少君摇：“他的格就是这么招人。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想着要报复之类的，但是一接近他，他的态度就让人不自禁想……哎，想跟他作对。”

    “恐慌？”

    杨少君又完了一烟，在烟灰缸里拧灭它：“很多，详细的记不清了，就是平常的一些执行任务的画面，梦到任务失败，我就死了。”

    煜又笑：“典型的睡眠者效应。当你把对方在你心目中被抬神话的地位放平，你会发现，仅此而已——话说男人好像比女人更不容易放自己的初恋。”顿了顿，“那你现在还打算跟他分手吗？”

    “嗯。”

    杨少君无聊地把手在袋里，没什么东西可拨的，只好将手指一张一合：“随你吧。”

    他嗤笑：“大概吧。觉像一样，刺激是够刺激，但多了就承受不起了。”良心上的谴责，时时在扪叩他。

    “还记得梦里的心吗？”

    “害怕？”

    煜说：“那么回到原先的话题。你梦到了自己是如何死亡的？”

    “说实话，在我知他这病以前，我还在想，是不是要跟他分手。但他病了以后，我反而觉得离不开他了——不是责任，真的，不是同，你不知，他折腾起来的时候，我守着他十几个小时都要保持度集中注意力，就跟执行盯梢任务似的，要是没，我不到这一步。”

    “还有吗？”

    “愧疚？”

    杨少君闭上：“我看着他，有时候总是想起他弟——妹妹，产生一错觉，搞不清他到底是谁。太刺激了，有时候真的受不了。”

    杨少君终于坐直了，木然地沉默了一会儿，表严肃地摇，迟疑一，又摇：“一年前，我还喜他——妹妹。但是一年多没见，这次再见到，就不是那觉了。说起来好笑，这一次是他妹反对我跟他在一起，他跟我说那些的时候，我看着他，有很陌生的觉，瞬间有无法理解他是不是那个我挂心这么多年的人。反而是回到房间里，看到他，我突然有难以言喻的亲密，突然一瞬间觉得，原来我那么喜他。”

    “那你现在，对他妹妹是什么觉呢？还喜吗？”

    “十几年前的事，你依然到因此怨恨他？”

    最后，煜合上记录本：“今天跟你谈得很愉快。过几天我还会再找你来的。”

    杨少君地呼一气：“我记得最后一幕，我站在天台上，底有很多人看着我，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往拽，好像他们都等着我去。我一直往后退，我没有。后来我就醒了。”

    杨少君吃吃笑了一声，摇：“没有，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也就上中学，都还未成年呢。我也算是被他刺激的，去参了军，后来当了警察。”

    “那你喜她吗？”

    杨少君笑。有些话面对面说来实在很奇怪，他有说不。

甚至是烈反的一首歌当闹铃，还是大清早把人从睡梦中唤醒的歌，真的，如果你是我家十四岁那个正在叛逆期的侄，我都会嫌你太不懂事了。”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