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站在世界的端俯瞰并批判着这世间一切丑恶，而如今的他们，一个了商，另一个成了杀人犯。

    所以世事很难轻易讲得清楚，我们所能的，至多是躺在时间的河上祭奠当初没有能实现的愿望而已。

    到了名人都会，我准备打电话给老顾让他安排个帅哥陪夜，林寒川却摆摆手说别麻烦了，我就打算洗个澡睡个觉。

    姓林的在这里有一间期包房，专门用来解决生理需要，他不喜把人带回家，对此他曾经有过这样一番言论：不带人回家，一是避嫌，二是带回家就有正式的意思，睡酒店让他有觉，床伴就跟酒店里赠送的牙刷拖鞋一样，是个一次的，用完也就扔了。

    我看他今天喝的不少，估计也没力气办事，便送他去了房间，又去前台开了间自己住，握着房卡踱到走廊时，中一片激，闷得难受。酒这东西很有意思，它会放大你隐藏好的绪，会使你变得易怒，让你中积起千尺愁而无可发。

    我从袋里掏手机，看着老毕午发来的短信，突然很想哭。

    “生活像一把无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我有过梦想/青如同奔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别/只剩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血/看那满天飘零的朵/在最丽的时刻凋谢/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它曾经来过”

    这时打扫客房的大妈从我边经过，往手机屏幕上暼了一，不屑地说了句：“歌词有什么好看的？脑瓦特了。”

    我愣了几秒，立刻冲房间，给笔记本上网线，找到了这首叫《老男孩》的歌，不停地循环着循环着，闷得不行，坐立不安地了半包烟，仍然找不到绪。

    这十年来我很少回忆往事，只顾全心朝前看，全意朝钱看，我用利益最大化来修正自己的三观，在这浊浪中随波逐，看着偶尔汇的一缕缕清泉，然后扑过去，淹没它们。我知自己不需要回，也无法回。

    我心烦意，拿起手机，拨通了程语的电话。他接得很快，就像是守着一样。我说你现在方便吗？他说：“没问题，你说。”我说我在名人都会，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二十分钟后，程语来了，我二话没说，将他在了床上，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他什么都没说，此时的沉默像极了一无声的鼓励。

    然而就在我准备将这几天来所有的积郁一次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拉拉链的力气都没有，我叹了气，翻躺，越来越沉，从未有过的倦意吞噬着这副早已疲惫不堪的躯，意识模糊中，我撑着对他说：“抱歉了哥们，这次又没办成。”

    6、真实的谎言

    四天后老毕了最后通牒，要我赶帮他移民，否则让我警惕一家老小命，我疼不已，正规渠移民起码得半年，现在他这份别说移民了，就是个旅游签证都不可能，除了偷渡别无他法，而且就算偷渡了，他半辈怎么过？还不是得黑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