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差不多了，搬着凳靠过去，挨着程叶抱怨。

    “啊？哦，快了……”程叶小心调试了，底座是后来的，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没等他调试几，肩膀上就被什么压住沉甸甸往坠，耳边也有气呼过来，“你别老对着它，也跟我说说话。”

    李瑞趴在程叶肩膀上蹭了两，在外人面前难得一见的温和。“我去这些天，你都什么了？有什么好玩的事儿没有啊。”

    程叶被他得耳朵，往旁边躲了躲，“没什么事啊，就是师傅又去了趟扬州，带了好大一块莲玉来，说是山的大摆件，放在院里晾着呢，可漂亮了。”

    李瑞哼了一声，虽然陪着程叶也偶尔接玉料，但是他对这些事儿还是太太明白，里面门太多，他没那心思去记。老夏那边算是安全的，李瑞更多心思都放在程叶的学校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顺问了，“哦对了，你在学校没什么事吧？”

    程叶摇摇，“没事啊，老师照顾我的，学习也跟的上。”

    李瑞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问他，“你，是不是新换了一个同桌？那个人怎么样啊，我听说每天午休他都陪你一起复习功课？”

    李瑞这么一提醒，程叶就想起来了，“哦，瑞哥你说的是王城吧？他不是我同桌，是新转来的同学，暂时先坐我旁边的。他语文不太好，老师让我给他补习。他照顾我的，有的时候帮我打饭……”

    李瑞略微直起腰来，“这样啊，在学校吃的不好？以后我让黄去给你送午饭吧。”

    “瑞哥不用，我自己也能打饭。就是王城说我给他补习，他就得请我吃饭，不然他心里过意不去。”

    李瑞现在心里就犯别扭，想着回得让黄常去学校那边盯着程叶，现在的小男孩小女孩可没前两年蓄。

    “瑞哥，你怎么知的？”程叶回答完了才想起来问，他跟李瑞见面的时间少了，没想到李瑞还能知他在学校里的况。程叶心里还是有小兴的。“瑞哥你是不是去学校看我来着？”

    李瑞没承认，“我就听夏叔念叨来着，说你最近有个玩的好的同学，还带他去了一次玉铺。”

    程叶把玉貔貅放到桌上，伸了个懒腰，歪李瑞怀里去，“是啊，那天师傅找我有急事儿，正好又雨，王城只带了一把伞，就先把我送到铺里了。”

    “回我多买雨伞，家里学校都放几把。”李瑞给他了肩膀，又了那小脖，觉细的一只手都能断，“程叶你别太累着了，知吗？学习是个期的活儿，自己学到东西就成了，别一门心思的想拿第一。”

    “哎，没拿第一哪，我这次是全班第十。”

    李瑞给他完了肩膀，照着小孩脑门敲了一，“笨东西，我就打个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