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愣了，忙摇，“没见着，我跑去问来着，铺里的人说这个月不上新货……”

    李瑞照着黄脑袋就拍了一掌，“你傻啊？我让你躲着夏师傅去偷偷打听一，你怎么跑去问了！这整个铺里的人都该知了！”

    黄捂着脑袋嘿嘿笑，“瑞哥别急啊，我这不是瞧着夏师傅他们都不在我才去问的吗，可巧了，瑞哥你猜我瞧见谁了？嘿，程叶！我哪儿懂什么墨玉啊，我就偷偷摸摸问了程叶，程叶跟我说了，他们铺里没成的印章，墨玉的章也没有……”

    李瑞了眉心，他觉得自己脑袋也一阵阵地生疼。

    晚上果然接到程叶的电话，张就问了墨玉印章的事儿，“瑞哥，你是不是想偷偷把那章买来？”

    李瑞哪儿敢承认啊，也顾不得程叶隔着电话瞧不见，摇否认了，“没有，你胡思想什么呢，那是黄自己想买着送礼的，不关我的事儿。”

    程叶那边说的慢吞吞的，还在怀疑，“可是黄怎么知有墨玉印章的？”

    “哦，那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念叨那块墨玉便宜的，我就告诉黄了。咳，大概他觉得墨玉的都便宜吧？章，章……不是小吗，小的送礼方便！”李瑞打死不认，几句话就带着程叶偏离了话题。“程叶你回来考试了吧，文化课能跟的上么？”

    “跟的上，大师哥他们也转了学籍过来，一起读书呢……”

    程叶师兄弟几个上完了培训班的课程，又走了一趟玉雕考试的过场，都是定的嫡传弟专业分没问题。倒是文化课拖拖拉拉地耽误了些，补习起来有困难，考的时候可不是只算专业成绩的，文化课不达标照样没戏。大师哥许俊杰和双胞胎都办了假学籍，集被程叶他们班，师兄弟几个熬夜发奋读书，劲都很足。

    程叶这孩忒听话，李瑞问什么答什么，一会就忘了刚才要追问的话题。等到挂了电话才想起印章，不过瞧着李瑞躲躲闪闪的态度，估计也问不什么。程叶低瞅着自己手心里的一印章，他还缺一块玉料才能凑齐三件，没够三件是不能拿去摆在柜台里的。

    也幸好李瑞不懂这些个规矩，不然一准儿急火火地帮他找玉料去了。

    程叶嘴角向上扬了一，想起黄偷偷摸摸来问他的样就觉得好笑，不过也很窝心。李瑞无论什么时候心里都记挂着他，知这些，就很满足了。

    考在最的七月，连着三天的考试，人都恨不得脱一层。里面考试的人恨不得把自己寒窗苦读十二年知的东西全写在那薄薄的试卷上，外面守在大门的人也不轻松，一个个额冒汗、手心发，活像是自己在里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