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我怎么知我看你？”梁砚理直气壮。

    乔栖：“？？？”

    这也行？

    她抿了抿，伸一手指戳了梁砚的手臂。

    梁砚被她戳得浑一麻，顿时侧躲开，顺便将二人之间拉开了一个人的距离。

    如避蛇鼠。

    乔栖更加不悦，甚至皱眉。

    梁砚一看她皱眉，轻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脚。”

    乔栖瞥了他一, 予以冷笑作为回应。

    然后主动挪了挪/，贴另一个车窗边。

    这行为摆明了是给梁砚看的。

    梁砚也不瞎，看得清清楚楚，并且在看完之后心里莫名涌上来一心虚。

    于是他慢慢地直起上，然后一边玩手机，一边不动声往乔栖旁边移。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小，缩小，再——一杯茶放在了二人中间。

    阻止了梁砚的所有行动。

    梁砚一顿，掀扫乔栖。

    乔栖很是冷漠，“小心，别碰洒了，洗车很麻烦的。”

    梁砚：“……”

    前辈们说得对，这世上，唯女和小人难养也……等等，他为什么要养乔栖？

    他和乔栖除了前同事的关系还有什么别的联系吗？

    没有。

    于是梁砚瞬间又清醒了，然后再次把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把后座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的梁诩墨慢慢移开了睛，但是她忍不住总想把视线挪到乔栖脸上，看她的睛，看她脖上的痣。

    “梁小？”司机忽然开。

    车厢里三个人都是一怔，梁砚最先声，“怎么了？”

    司机看向梁诩墨，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

    梁诩墨乍时清醒，指尖顿痛意，低一看，才发现自己刚刚太投不小心抠裂了指甲。

    本该可以撒卖惨的机会她却没有利用，而是轻轻把左手覆盖在右手上，看了司机一，极暗示意义地说：“没事，有车。”

    梁砚“哦”一声，“怎么忽然车了？没吃饭吗？还是不舒服？”

    “没有。可能是太累了吧。”梁诩墨故意岔开话题问司机，“快到了吧？”

    司机不知梁诩墨何意，但猜测应该是不想让梁砚担心，于是便顺着她说：“快了。”

    梁诩墨怕梁砚多问，甚至找借睡了过去，她一闭上睛，乔栖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才发现梁诩墨的角了一颗痣。

    其实明显的，但好像越明显越容易让人忽略。

    乔栖想起什么，微不可察地苦笑了。

    但是梁砚还是锐地观察到了，他问她：“你又怎么了？”

    乔栖没想到梁砚会捕捉到她这细微的表变化，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