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栖一听就知这是揽客，他从不这事，直接拒绝：“不必……”

    “郎君真不看看？反正这会儿又没人看见，看看不亏，不看就亏了！”伙计误解了崔云栖和李殊檀的关系，以为他是顾忌李殊檀才不愿意，晓之以，“不瞒您说，那苗女前几日才来附近，其实是楼上的客人请的，若不是那客人突然被家里那位抓了，也不至于沦落到这儿。”

    崔云栖神一动：“苗女？”

    “对，苗女，南诏来的。不过郎君放心，那苗女官话说得不差，听得懂您说什么。”伙计觉得有戏，往楼里一指，“就在那儿，您先看看？”

    在他指的方向，果然站着个人，量偏，和成年女差不多，脸却稚，看着才十三四岁，形也没什么起伏，从平到脚面。

    但那张脸确实漂亮，陪酒的几个胡姬在她面前都显得逊，她穿的还是南诏苗人的衣服，半是蜡染的筒裙，上半却短，四月的天着两条胳膊，还有一截平坦纤细的腰，肌肤白得刺。

    周围几桌的客人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满面暧昧的笑，有意无意地摸过苗女的胳膊和细腰。她躲闪不及，回转间裙摆上蜡染的纹绽开，一银饰叮叮哐哐地响。

    崔云栖却没看那张脸，也没看在外边的一截细腰，他盯着苗女裙侧的纹样，那地方是条合，刺着成群的蝴蝶纹，两边相合，仿佛日月同升。

    他摸一枚碎银，另加一金，丢给旁的伙计：“去，请过来。还是楼上那间。”

    作者有话要说：缺月教：别问，问就是剧需要，编的（。）

    阿檀，菜bu

    烟

    伙计收了钱, 睛都笑弯了，赶跑去请人。

    没多久，那苗女就到了崔云栖面前, 朝他盈盈拜，跪去时发上上的银饰丁零当啷, 贴的小褂松松地往塌，隐约白皙平坦的。

    如那伙计所说, 苗女开，确实是安官话，只是音有些奇怪, 好在嗓音够甜, 细细糯糯，弥补了那怪异：“阿朵见过郎君。”

    “阿朵？”崔云栖用南诏通行的苗语重复。

    阿朵一愣，完全想不到前这个汉人相的郎君居然能说苗语, 她抿抿嘴, 也用苗语回答：“是。是阿朵。”

    “阿朵可是个女名, ”崔云栖笑，“你确定你真叫这个？”

    阿朵一惊，一时忘了学来的汉人礼仪，仍保持着半蹲拜的姿势, 却抬起来, 看他时满脸诧异, 藏都藏不住。她面白了一层，着先前背熟的话回答，声音微微发颤：“阿朵不知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