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截简直难以启齿，李殊檀迟疑片刻，睛一闭：“免得你于生育上有碍！”

    “什么？”

    “……怪我。”李殊檀噎了一，乖乖回答崔云栖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是阿凰给我的药，说是能压制你里的蛊虫，免得你……”

    “不，不是不想吃。”李殊檀撑住发酸的腰，“先放着吧，我过会儿吃。”

    她一去，李殊檀撑在咙里的那气猛地去，她着气给自己压酸胀的，半趴着伸手去摸放在托盘上的勺。

    “……你怎么知？”

    “不受重伤也不碰着毒，就不会再动。”崔云栖喂完最后一勺，放碗，大袖推过手肘，贴着手肘的细线，青黑的一圈，像是个过于细窄的臂环。

    崔云栖不语，舀了满满一勺粥，在面上了，确保无虞后直接了李殊檀嘴里。

    “阿凰说不这话。”崔云栖倒没验到她的犹疑，语气平静，“她原话是不是不能生孩？”

    李殊檀想摸摸那圈细线，手伸到一半，又觉得这动作未免太过温，中途改成不轻不重地拍在崔云栖臂上。她站起来：“我要梳妆了。”

    李殊檀一个激灵，勺脱手，落回托盘里，“当啷”一声，圆的瓷勺了几才稳住。

    崔云栖真不知怎么解释，难得窘迫地失语，只一勺勺地把粥喂给李殊檀，等吃得差不多，才状似无意地转换话题：“那药也并非完全没用，激起蛊虫，让它在里边折腾，累了自然就不再动了。”

    偏偏他不能实话实说，理由倒是知，恐怕是当时云珠夫人替他引导的醉骨，阿凰不知什么时候溜来，他受着毒的折磨自然分不心思，云珠夫人也不会防备女儿，就让阿凰偷听了一耳朵半懂不懂的话。

    发上一阵阵地传来轻微拉扯的觉，李殊檀面对着铜镜，在镜中看见后的人，分明是漂亮潇洒的郎君，拿着把小小的木梳却手指都动不利索，皱着眉替她打理发。

    李殊檀假装不知“折腾”带来的效果是什么：“往后还会醒吗？”

    李殊檀住那一粥，一面在中细嚼，一面直直地盯着对面的郎君，左写着“好奇”，右写着“求知”，盯得崔云栖难免有不自在。

    “我以前曾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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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怪谁？”

    “你也知你……”他越温顺，李殊檀越想作妖，半句话，隐约回忆起昨晚，本就没多少的嚣张气焰又萎顿去，她嘴，犹豫着选了个温和的说法，“咳，不太正常么？”

婢去换。”

    云珠夫人知他年轻气盛，李殊檀又是孤一人住在苗寨里，他想什么都轻而易举，所以让崔云栖克制住别来，免得诱使的毒和蛊打起来。崔云栖自然听得懂云珠夫人的意思，但阿凰年纪尚小，只模糊地知床榻上的事和孩的联系，其中关节不清楚，转述到李殊檀耳朵里就和云珠夫人的原话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么没力气？”崔云栖无奈地轻叹一声，从她指了勺，顺手把盛着粥的小碗也端起来，搅着粥散散气，“先凉一凉，免得。”

    指尖刚勾到勺柄，靠在床帐边上的崔云栖突然说：“是阿凰给的，还是我阿娘？”

    “怪我。”崔云栖从善如，主动背锅。

    李殊檀十分不识好歹地瞪他一：“我手不稳，怪谁？”

    崔云栖跟着起来，看着她在妆台前坐定，也不说叫侍女来的话，直接拿了梳替她梳顺发。他不懂上妆的事，梳个发也生疏，梳齿偶尔卡纠缠在一起的发丝里，又笨手笨脚地拿手指分开。

    垂珠更奇怪，好奇地看看李殊檀的脸，看不什么异样，她也就秉持着闭嘴少说的原则，放托盘去了。